顧惜安和宮一正著話,就看到街頭有車燈閃過。
顧惜安收好自己的琵琶轉身,“這裡交給你了。”
宮一不話,和丁當跳下樓頂迎上了凌晚一行人。
“出什麼事了?”宮一阻擋他們的去路。
凌晚沒有看到顧惜安,隱忍的怒氣也不由得掩藏不住,“人呢?”
“走了。”宮一大致知道他在找誰,“你找我老婆幹什麼?當我是透明的嗎?”
凌晚不話,抱著孩子四下看了看,隱約覺得頭頂有目光閃過。
他抬頭看向房頂,月光清亮,的確是有身影晃過,而且他可以確定是是誰。
“報警吧。”宮一指著身後的屍體。
“你們先離開這裡。”凌晚將孩子交給球球,“剩下的事情交給我。”
宮一覺得凌晚有點不對勁,但是沒多想帶著人就離開了。
誰知道第二就被通知凌晚被警察帶走了,疑似嫌犯,而且還把學區街的開發全部都暫停了。
顧惜安看到新聞的時候都愣住了,“他是瘋了嗎?用自己去堵別饒嘴?”
“他應該是知道你會救他,所以並不擔心。”宮一毫不客氣的開口,似乎料定了顧惜安還是會出手。
顧惜安氣得想砸電視機,身子來回的走動著。
“憑什麼?憑什麼他要逼我做決定?我欠他的嗎?我就是不救!”
宮一和球球互換了一個眼神,兩人開始打賭顧惜安什麼時候改口。
宮一舉出一根手指,覺得大約一個時就會讓她改變。
而球球搖頭,也舉了一根手指,無聲道,一分鐘。
果然,顧惜安不負眾望一分鐘之後氣得跺腳,只能去找丁當。
宮一嘆氣,“女大不中留啊,我跟著她去看看。”
她們到了丁當的公寓,丁當無精打采的開門。
“這麼快就焉了?”
“我一直以為是我遺漏了哪裡所以沒有找到李樂,原來他的靈魂被人控制住了,我真的很擔心自己不能救出他來。”
丁當很頹廢。
人活久了都會這樣,自以為看淡了生死,但是一旦生死發生在自己身上就會覺得被割去血肉還要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