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會兒機會估計只能用來蓋棉被純聊了。
顧惜安回到了房子裡,就開始把身上拖拖拉拉的喜服脫下來,另外輕咳一下坐在沙發上盯著她。
“你不去洗澡嗎?”顧惜安很平常的問了一句,都這麼累了應該沒什麼力氣乾點別的吧?
“洗。”凌晚回了一句,但是聲音有點低啞,看她一個人扯了半的衣服都沒有扯下來。
凌晚只能起身幫她脫,先是把她頭上的頭冠拿了下來,銀絲傾瀉泛著冷光,胸口的衣服也被她自己扯得不想樣子。
“這衣服是薔薇貼我穿得,我怎麼沒發現這麼複雜?”顧惜安光是解繫好的帶子就解了半。
最後自己倒是一副被凌虐過的樣子,頭髮也有點亂,她抬手想把自己的銀絲變回去,結果凌晚拉住了她的手。
“這樣挺好的。”
凌晚的手心滾燙,眼底也有一種不出的幽深。
顧惜安笑了笑,起身乾乾脆脆的把裙子抱了起來,“你……你想幹什麼?”
這話問的有點奇怪,新婚之夜洞房花燭,難道不應該乾點什麼嗎?
凌晚不話,只是把房間的燈調的有點昏暗。
顧惜安驚叫一聲,就被他抱了起來放在了床上,她立即翻滾了兩圈,側身躺著,託著自己的腦袋,模樣十分的誘人。
顧惜安覺得自己很久沒有和凌晚鬧著玩了,忍不住的開口招惹一下凌晚,“凌晚,你來嘛~”
“別這樣話。”凌晚隱忍的放慢了自己的東西。
她明知道自己就不是這種人,還非要仗著這張臉一些這樣的話。
酥酥軟軟的聲音,根本就讓人沒有一點抵抗力。
她還故意把裙子拉高露出雙腿,這是擺明了故意逗他。
凌晚躺下後沒有著急,而是靜靜的面對面的看著顧惜安,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終於娶了她。
之前娶是因為他什麼記憶都沒有,逼不得已娶。
後來有了記憶卻都是假的,再後來才發現,愛不愛這個人真的和記憶沒有什麼關係。
主要是看人。
凌晚淡淡笑著,手指滑過她的臉頰,將落下的銀絲挽在她的耳後,輕輕柔柔的捏了一下她的耳朵。
顧惜安一不心,渾身一顫,耳朵也出來了,身後的尾巴也躥了出來。
她不大好意思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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