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帶著幾個人在金萬的屋外埋伏起來。
他朝著身後的人擺了擺手,示意他們隱蔽起來。
看著屋內人影攢動,眼中充滿疑惑。
側身對旁邊的一個東方女人說道:“嗨,親愛的墨,你不是說有三個人嗎?我怎麼看著人不少的樣子?”
被叫做墨的東方女人,她皺了皺眉,撩了一下頭髮,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不可能,我一直在這裡守著,進去的只有金萬還有畫上的兩人,他們應該是故弄玄虛。”
託尼想到田橙夫婦,越發的警覺,這兩個人實在是太默契了,不過好在身邊那隻狗在白天已經被他們重創。
想到這裡託尼眯著眼看著屋內,活動的影子不可能騙人,若不是人,怎麼可能做到彎腰,吃東西等行為。
“不不不,屋內肯定還有人,這房子有沒有後門?”託尼摸了摸下巴,眼中冒出精光。
墨愣了一下,搖了搖頭:“不知,金萬的房子,除了尼克,我們並不熟悉……”
“尼克在哪裡?”託尼突然聽到尼克的名字,心中隱隱有一絲不好的預感。
“尼克去裁縫那裡去了,裁縫那個地方並不好進,也可以說除了尼克,誰都進不去。”墨想到今天同伴給她傳遞的訊息。
裁縫那裡被死亡花海的這些巨花全部圍了起來,和往常一樣,沒有一點鬆動,並且他們有幾個人想強行進去,結果全被那些花給當成敵人處理了。
一切都顯得那麼詭異,之前這些花雖然也不讓進,但也沒有把他們當成花肥,墨對金萬心生怨氣,看向屋內的眼光也變得陰狠起來。
當初若不是因為金萬慫恿他們逃跑,然後帶到這裡安頓下來,她現在根本不需要東躲西藏的生活。
就像託尼說的一樣,她當初若是沒有逃,現在應當在貴族家中吃香的喝辣的,有著傭人使喚,想出去逛街也好,玩也罷,都不需要藏頭露尾。
而這些原本應該該她過的生活,全被金萬給毀了。
如今還要隨時小心自己是否成為這些花的花肥。
“尼克那邊有人盯著,我們大可不必花精力在那邊,那邊的花都是狠花,我們自己人去都被當成花肥,只要把屋內的三人控制住,就相當於控制了這裡所有的東方人。”
墨的眼睛暗了暗,只要抓住裡面的三人,她便可以進入教廷,成為其中的一員。
託尼心中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不管墨怎麼催促,他就是按兵不動,東方人實在是太狡詐了,特別是金萬。
交手這麼多年,他特別瞭解教廷的這個老對手。
“親愛的墨,不要急,畫中的二人,我也有接觸過,他們的心計不輸給金萬,我們還是小心為上。”
託尼笑著對墨眨了眨眼,隨即對一個西方人做了一個手勢。
西方人頷首,帶了一隊人,朝著茅草屋的後面轉了過去。
屋內。
大黃趴在地上,抖了抖耳朵,打了一個哈欠:“有一群人轉到後面去了。”
“你們說,他們會不會打進來?”田橙一邊磕著瓜子,一邊問道。
花明瑋從她手中勻了一些瓜子到自己手中:“不會吧,那託尼挺謹慎一個人,要是他膽子夠大的話,當初就不會放我們離開他的薔薇莊園。”
田橙若有所思,點了點,贊同道:“這到也是,不過不還有一個東方人嘛,也說不太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