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笙歌嗯了一聲：“現在可以說，為什麼要殺他了嗎？”
莫清歡輕笑一聲：“其實我沒打算真殺他，就是想請你幫忙演場戲。”
“……”宋笙歌。
“怎麼？”莫清歡笑著看向宋笙歌：“你真以為我要殺人啊。”
“不是就好。”宋笙歌舒了口氣，然後蹙眉看向莫清歡：“只是，你為什麼要演戲給他看？你認識他？”
“當然認識啊。”莫清歡吃了口菜：“我是不是沒告訴你，我現在是他的助理。”
“……吧嗒！”宋笙歌的筷子掉在了桌上。
“你、你不是剛進雷霆科技嗎？”宋笙歌有些緊張的問道：“怎麼一下子就變成為總裁助理了？”
“這麼吃驚幹嘛？”莫清歡瞥她一眼，神色中帶了一絲試探：“大雁，你該不是喜歡他吧？”
“我怎麼可能喜歡他。”宋笙歌用一種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莫清歡。
“既然你不喜歡他，為什麼這麼緊張？”莫清歡挑了眉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好友。
“……我那裡緊張了？”宋笙歌撿起筷子，輕輕擦了擦，笑看著莫清歡：“怎麼，你喜歡他啊？”
“拉倒吧。”莫清歡嘁一聲：“我對神經病不感興趣。”
宋笙歌默默看了她幾秒，笑了笑：“你還沒告訴我，為什麼要演戲殺他呢。”
“是這樣……”莫清歡貼近了宋笙歌耳邊。
……
“席先生，您的身體檢查報告出來了。”
白色的病房裡，戴著眼鏡的醫生拿著厚厚的一沓檢查單站在看檔案的男人身旁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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