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刃讓幾個受傷較重的小弟離開,自己卻固執地留下繼續酒醉人生。
未曾嘗試過失敗滋味的人,面對突如其來的挫折,心裡往往憋屈得難受。
當一個人臉面盡失痛不欲生的時候,總是需要借酒消愁的,烈刃就是如此。
酒是好東西,和時間一樣,它可以讓人哭,讓人笑,還可以讓人忘卻痛苦。
七杯,烈刃已經連喝了七杯,雖然說不上酩酊大醉,卻已是留一半清醒留一半醉了。
芍藥在一旁細心照料著,並且讓保安主管去叫了一個私人醫生過來替烈刃進行包紮。
“刃哥,要不咱回去吧。”芍藥送走那個私人醫生後,走回來,俏生生道。
“為啥要回去?”烈刃反問道。
“反正你已經喝夠了,咱現在回去,我在床上再好好服侍你。”芍藥眉黛春山道。
“怎麼著?你害怕啊?”烈刃又不是傻子,當然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
“我是害怕。”芍藥見被看穿,神情愈發嬌媚,走到烈刃身邊,喃喃道,“那仨人不好惹,剛才和你又沒談攏,指不定還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怕他奶奶個孫子。”烈刃罵罵咧咧,指了指自己,傲然道,“老子自打進了落雨社,就再也沒害怕過任何人,記住,是任何人。天底下還有誰敢觸咱落雨社的黴頭?那個什麼小琮,眼瞎了敢跟老子搶你,我去他媽個煞筆。老子都快想不起來這號人物了,沒想到那仨竟然為了那個小黃毛,敢單槍匹馬來找老子晦氣,太他媽欺負人了!你看好嘍,今晚老子吃的虧,一定會讓那仨連本帶利還回來,你信不信?!”
“我信。”芍藥媚笑道。
烈刃暢然大笑,飲盡一杯酒後,冷酷的眼神變得溫柔,摟著芍藥,而舌頭早就肆虐地伸進了她的口腔。
男人,只有在失意的時候,才會倍加珍惜自己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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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飛揚酒吧門口。
四輛沒有牌照的嶄新軍用吉普車風塵僕僕趕來,就停在了路邊,場面蔚為大觀。
須臾,每輛車都浩浩蕩蕩的走下五位一身迷彩服、理著平頭的壯漢,動作整齊劃一,雙目炯炯似虎,那股幹練威武的氣質只能長年浸染在軍隊裡才能培養得出來。這種仗勢並沒有多少張揚跋扈,但絕對是咄咄逼人,給人極大的壓迫感。
二十個統一著裝的人,無論擱在哪,都會引起一片矚目,更何況是訓練有素的軍人。
這會兒功夫,街上已經圍了一圈人。
守在飛揚酒吧門口的保安驚慌失色,意識到對方肯定是來鬧事的,立即拿起對講機求救。
這群不速之客年紀看上去都不大,都是二十出頭,而只有其中的一個是例外,他站在眾人的最前頭,年紀約莫四十多歲,一張稜角分明的國字臉,渾身上下透著股幹練勁,成熟而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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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仰起頭,靜靜望著門口上方“飛揚酒吧”的幾個霓虹燈字,怔怔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