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髮廊?”李青魚腦子嗡的一聲,空白一片,下意識道,“雲少不是去髮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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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就是!”許子衿撅著小嘴道,清麗無倫的臉龐讓淚水給迷糊了一大片,“他走之前就告訴我的,我一開始還以為他要去剪髮,就沒說什麼。你看,這一去就去了一整天,不是去風花雪月,那還是去幹嘛?我恨死他了!”
李青魚一聽可不幹了,葉雲在他心目中那可是頂天立地的人物,大聲辯解道:“你胡說!雲少肯定不會去那些地方的!我敢保證!”
“哼,你敢保證?你都只是聽他的話,當然為他作辯護了!助桀為虐,你們兩個都不是好東西!”許子衿指著李青魚的鼻子,帶著哭腔道。
“不許你罵雲少!他是去了丹青巷,絕對不會去你說的那些不乾淨的地方!”李青魚得理不饒人,反過來指著許子衿的鼻子大聲道。
安靜,許久的安靜。
倏然,許子衿破涕為笑,饒有趣味地看著李青魚,意味深長地道:“丹青巷?”
李青魚愣在原地,這會兒才真正反應過來,明白上了這丫頭的賊船了,內心後悔不迭,看著許子衿那張美若天仙的臉龐越來越多的笑意,更是氣惱地拍了幾下自己的額頭。明知道少主說過這丫頭鬼靈異常,連少主自己也沒少上當,自己怎麼就那麼疏忽呢?
正當這兩人一個大笑而起、一個懊惱不已之際,吱呀,房門被開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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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剛》有句經典臺詞:不是子彈,而是美女殺死了野獸。
美人多禍水,如果一副好皮囊裡還有大智慧,更不是一件幸事。
月牙如眸。
蒙著面紗的明月,創造了多少百聽不厭的神話故事,成就了多少扣人心絃的唐詩宋詞。
葉雲開啟房門後,詫異地看著廳裡的一男一女,一個美眸含淚帶笑,一個眉頭皺成一團。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葉雲鎖好門,好奇問道。
許子衿將清淚擦拭乾淨,走到他身邊,凝視著他清亮眸子,問道:“你去哪了?”
“我?我不是告訴過你出去找工作去了嗎?”葉雲有點心虛,真害怕身上沾有蘇湄的味道。
許子衿的眼神銳利精靈,要騙過她十分困難,如果不是天衣無縫的謊言,休想矇混過關。
“找工作?你找什麼工作要去丹青巷找?”許子衿嘴角微翹,似乎在等著葉雲自露馬腳。
葉雲聞言眉頭一皺,霎時明白過來這丫頭知道前因後果了,忍不住恨恨地瞪了眼坐在藤椅上不知所措的李青魚,李青魚滿臉委屈地低下了頭,眼角不時地瞥著許子衿,似乎在說:雲少,要怪只能怪那丫頭太鬼靈了,我也沒辦法呀。
見到葉雲無言以對保持沉默,許子衿覺得自己抓到了他的痛處,就要無限接近真相了,不禁浮起一個欲蓋彌彰的笑容,一步一步走回到紅木沙發坐下,端起電腦旁的一罐可樂,審問道:“小七哥,怎麼不說話了?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哪有?”葉雲反駁道。
“沒有?沒有你幹嘛不回答我那個問題?沒有你幹嘛要對李青魚吹鬍子瞪眼?沒有你幹嘛去丹青巷去了一整天?”許子衿乘勝追擊,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靠在椅子上,那抹笑意愈來愈濃,淺淺喝了口可樂,搖晃著手中的易拉罐。
“唉,千藏萬藏,終究還是瞞不過你的火眼金睛。”葉雲嘆息了一聲,坐到了她身邊,把易拉罐硬搶了過來,一口氣灌完,惹得那丫頭連飆幾個白眼,然後從褲兜裡掏出一疊相片來,遞給她,這些照片是他今天拉著蘇湄那妮子在丹青巷拍的。
許子衿目露疑惑,接過來一張一張地翻閱著,見到照片都是一些丹青巷的生活寫實,有一個拄著柺棍滿臉笑容的老孺,一個挑著菜筐眼神茫然的壯漢,一個摔了一跤嚎啕大哭的小孩,等等,不一而足,不禁抬頭問道:“這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