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那麼悲觀!”蔣能來說道,“把每個人都抓起來?那誰給她幹活?沒人幹活,她當個什麼鳥?再說了,餘河所有的幹部都有問題,誰之過?她是主要領導,她的顏面有光彩?她光查別人,自己的屁股乾淨嗎?難道就沒有問題?呵呵,你們放心,官場自有官場的生態鏈,她要是敢把這生態鏈扯斷,她自己也難逃干係!”
何平和李寶強互相看了看,似乎從蔣能來這話裡又看到了希望!難道他也掌握了杜秀青的把柄?能置她於死地?不然,怎麼敢如此說話?
“呵呵,老大,我們跟著你幹,自然就是以你為靠山!她一個小女人,才上來多久,料她也不是老大的對手啊!”李寶強討好地說道。
“小女人雖小,但是手段很多啊,不能小覷,不能輕敵,但是也不用太怵她!”蔣能來說道,“我早就跟梁日發說過,要做得乾淨些,要把那些能抹平的事情儘量抹平,他要是沒有抹平,那是他太愚蠢!而且事先已經有了徵兆要清算他的,他要是還沒有做好一點思想準備,那就是該死!”
何平和李寶強又聽得心驚肉跳了/能來的話兒一會兒正一會兒反,都讓他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什麼叫做得乾淨?又什麼叫抹平?有些事情,能幹淨得了嗎?能抹平得了嗎?你說得倒是輕巧,做起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所謂雁過還留痕呢,做了的事情哪能沒有痕跡?
“老大,這個……都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老梁的這個事情,兄弟們要是合力,能保他,還是儘量保他,畢竟小女人也不是一手遮天,上面領導的話,她還敢不聽?”何平看著蔣能來試探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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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能來拿眼睛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何平,然後目光就那麼從何平的臉上掃了過去。
就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何平的心又涼透了,他知道,自己這句話又是欠抽!你自己的事兒都沒有保證,還去管他人的閒事兒,吃飽了撐的吧!
何平低下頭,不敢再看蔣能來了。
蔣能來再次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慢慢地吐出煙霧,似乎也是傾吐出胸中的悶氣。
他說:“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接下來的牌該如何打,我心中有數。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自亂陣腳,越是這個節骨眼上,大家越是要沉得住氣,別自露短處。快過年了,好好過個年吧,小女人,我自然會陪她玩到底!”
蔣能來看了看何平,又看了看李寶強,眼神裡是意味深長,然後他抬頭不經意地看了看鐘表。
何平和李寶強都很識趣地站起來告辭。
蔣能來也不做挽留,看著他們走出那扇堅實的木大門。
然後他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他問。
……
“一定要做實,我要的是鐵證!”他盯著牆角,目光幽深。
……
“就這幾天,把東西拿過來給我!”說完,他立刻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起身上樓。
旋轉樓梯的二樓口,女人聽到腳步聲,早就從臥室裡走了出來,站在樓梯口等著。
“三哥,水我都幫你調好放好了,你泡個澡,舒服舒服。”女人上來攙著他的手,很是柔情嬌媚地說道。
蔣能來點點頭,走進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