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良餓虎撲食,先喝乾淨了麵湯。緩過勁來才慢慢倒了醃黃瓜和荷包蛋做把剩下的面當拌麵一口一口吃。
文玲看他吃的狼狽,不重地拍他:“慢一點!”
沈安良麵湯下肚,頭昏腳軟的情況立刻緩解了。原來他是餓暈,而不是宿醉。實在應該和酒道歉。待他解決完五臟廟再慢慢說。
他吃完飯才去洗漱刷牙。
他心想,他宿醉一場,把家裡的規矩給破壞了個盡。
姑且也算青春的叛逆。
只是這樣的青春,這樣的叛逆,實在是不夠看,也不夠說。
沈柏良進來的時候,沈安良正在照鏡子,他開門沒看到床上空空,卻聽到洗手間傳來尖叫。
沈安良奔出,和沈柏良撞個正著:“我腫了!”
他一邊捂臉一邊打量沈柏良,他也喝了酒,但是依然風度翩翩一派英俊。對比自己,簡直慘不忍睹。
沈安良捂臉:“我腫了!”
沈柏良哭笑不得:“水腫,水腫而已。等下叫阿姨給你弄一條冰毛巾敷一下。若是覺得不夠,再喝一杯黑咖啡。”
沈安良點頭:“我都要!”
沈柏良一直以為沈安良斷片了,他見今日沈安良兵荒馬亂,估計也沒個情緒去繼續聊天。他倒是和沈北楊說,安良看起來好多了。少年人嘛,情緒總是來來去去都很快。
沈北楊說:“他最聽你話,要辛苦你多安撫他。”
沈柏良說:“他是我弟弟,算不得什麼辛苦。”
沈北楊說:“適當時候,那事也可以透漏。”
沈柏良說:“不急的。”
沈柏良談話結束後到後花園,看到沈安良雙眼發直,用一塊毛巾捂著臉,坐在長椅上不動,一邊放兩杯空杯的咖啡杯。
他走過去:“喝那麼多咖啡,放心睡不著。”
他嚇唬人:“睡不好會長不高。”
沈安良不為所動:“我一米七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