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試試哪能知道?
賀蘭予理直氣壯:小師父是我帶出來的,只專門渡我的。他只是我一人的聖僧。關這厲鬼何干?與這些江湖人又有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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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思慮只至此。
被一聲悶響打斷了。
那個阻攔擊殺厲鬼的年輕人,那個已經被賀蘭予認定為厲鬼的下飯菜的江湖少俠,吐了一口血。他背後背的長劍被震動出鞘,不偏不倚,釘在那汪鮮血中。
利劍出鞘,必定見血。
可是這是見自己的血。
大凶。
大凶的年輕人似乎被血嗆到,要說什麼話一時沒說出來,咳嗽了兩聲,才說話,他對厲鬼說:“不必小師父,你不認得我了?”
年輕人聲音不高,卻清楚,不光賀蘭予,連那中年俠客,未曾昏迷的弓箭手,都聽得一清二楚。
有女聲響起:“你認得他?”
賀蘭予這才想到之前還有個姑娘在場的。
那姑娘毫髮無損,一直在旁,做觀望狀態。
許是那句話激起她好奇。她才在此時出聲,才有了許存在感。
賀蘭予望向她。
那女子大概十七八到二十歲左右。身段苗條,面板雪白,一頭青絲垂落腰際,她脖頸雪白修長,眉不畫而黑,唇不點而紅,是個實打實的美人。
賀蘭予閱美無數。
很奇怪為何剛剛居然一直忽略眼前有個小美人在場。
他走神在想,不會是跟著和尚修行久了,四大皆空了?
年輕的俠客在此時說:“他是白塔寺的不必小和尚。”
白塔寺?
賀蘭予回頭看慧箜。
慧箜面色一片蒼白。
他耳中流的血已經乾涸,又剛剛被賀蘭予捂住耳朵,此時暈開一片血跡在耳旁。
他一反常態,敏銳的感覺到賀蘭予審視的目光。
他一字一句對賀蘭予說:“不必。他是我師侄。你見過他,你記得不記得?在半月橋上。花蓮,花蓮,花蓮是他鄰居家的姑娘。他若不是被送來修行,如今也該和花蓮成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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