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玲也想起來這是以往她固定想給沈安良打錢時候的字首,也笑起來。
文玲又想一想:“安良,你也大了。”
沈北楊版本的沈安良一臉無辜:“所以媽媽準備告訴我,給我準備一輛路虎還是保時捷?”
文玲發怒,拍沙發:“沈安良!你是不是在早戀?!”
沈北楊帶笑:“胡說。”
他這次是沈北楊,不是誰的版本:“十九歲才初戀,怎麼能夠叫做早戀?”
沈北楊起身準備去喝茶,他拍拍文玲:“你也不用如此重視,不過是初戀。”
文玲說:“初戀又如何?”
沈北楊講:“初戀可成的能有多少?”
不能文玲舉到例子說來,沈北楊又說:“就拿你我來說,你是?我是?”
文玲不說話。文玲想說我知你的初戀是你前妻,那也算成就一半。但是她深知那是沈北楊心中的刺,癒合不了,不願再去戳動痛處。
沈北楊深情不自知。他一切的愚蠢,一切的自卑,一切的塵埃,一切的徒勞,都給了衛微微。
等輪到了文玲這裡,只剩從容和紳士。還有風度,還有優雅,還有貼心,還有遊刃有餘。
有何不好?
文玲就覺得很好。
難道非要如衛微微那樣,遇到當時渾身不懂自己的沈北楊,無法溝通,無法妥協,日日折磨,最後抑鬱而終。
文玲自認算一半的利己主義,她不要過的辛苦。當時答應沈北楊的邀約是這個原因,如今和沈家老太和平相處也是這個原因。
若無必要,天下太平,地球也不爆炸。
她也知道,沈安良,實在是太像沈北楊了。
文玲還沒來得及打電話,沈安良已經先發制人了。
沈安良來電,打給沈北楊,撒嬌說想要申請一筆資金,想和朋友出海。
文玲在旁邊豎著耳朵聽,她聽沈北楊句句是好,下把搶過電話:“不是在森林探險?怎麼現在又是海?”
沈安良猛聽到沈北楊忽然變成女聲,反應一會才知道是文玲,不由埋怨:“媽媽你怎麼能偷聽?這是我們男人之間的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