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嘉嘉說:“那時候我握著他的手,握的很緊,我在當時在心裡發誓,我絕對不會放開他的手。”
“結果你現在才發現,你當時對顧長河的感情,其實很大程度上師因為你十五歲的時候救下你的老師?”
容嘉嘉點點頭。
“那,那個老師?”
容嘉嘉搖頭,沒再繼續說。
她們猜到不好,怕是容嘉嘉傷心事。
在這馬上要大好的日子提,不是好事。
再說了,這是往事。往事不可追。
人要朝前看。
容嘉嘉擠在回家的車裡,扒著車門,吹著風,看著車後徐徐後退的風景發呆。
幾個姑娘都喝多了,紛紛表示不趕時間,車子要開慢,不然胃裡翻江倒海,絕對災難一件。
司機表示太難了。
眼下雖然半夜,可是申城的市中區這段,紅燈奇葩,幾段一截紅燈,車子幾乎是爬行狀態。想快都不行。
夜風涼涼,很是舒適。
幾個姑娘昏昏欲睡。
忽然容嘉嘉坐起,疑似被打通任通二脈。
她扒窗尖叫,在車外路人眼中,彷彿容嘉嘉是個被拐賣跑路的姑娘一般。
幾個姑娘都被驚醒。
她們仔細聽了半天,才聽到容嘉嘉在重複什麼。
容嘉嘉重複:“白老師?白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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