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才慌忙自證清白。
何況,他也從嘉嘉那裡半知道,容易早有心儀之人,更好的是心儀之人還成了物件,只是藏的深。容嘉嘉平日裡嘴皮子四處溜達,倒對容易的秘密掩得嚴實。
沈安良多少對同齡的容易有些距離。覺她如水中蓮花,遠觀都需小心翼翼,採擷者也不怕淹死。
那心儀之人,也該是花朵主動靠前。
許他採擷,許他收藏,許他顧她無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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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般好萬般愛。
都得一個許字。
沈安良如此感慨,又美滋滋想:如我和嘉嘉。
他卻忘了剛剛電話那頭沈北楊和文玲那樣的反應。等他們回家,定然逃不過一番跳腳。
都是過來人,一做了父母,就亂了心神。難道他們不想想自己做少年少女時候的心性?
少年少女,有情都可以喝水飽,有情自然也可以披荊斬棘,所向無敵,對抗世界。
他們很快便有了這樣的機會。
容易失蹤了。
他們到豐都第二日,嘉嘉就敲他門。他凍的哆嗦嗦,覺得這賓館暖氣定然壞了。他捨不得離開溫暖被窩,又顧著咚咚砸門,不情不願起身。想著有何事,現在才八點。
門外一身涼氣,嘉嘉裹著冷氣撲來,夾一句驚天動地:“表姐不見了!”
容易不見了。
她昨夜一人出門,賓館大堂守夜的員工一夜沒聽到敲門聲。
嘉嘉睡一覺起來,敲容易門,無人應門。
她再尋鑰匙開門,房內東西一樣未動。
連帶……也不見了。
容嘉嘉與沈安良說不清楚。她要告容家去。
沈安良不明不白,不知道為何容嘉嘉如此緊張。
有人失蹤,難道第一時間不該報警?或者再等等,說不定容易只是出去散心。雖說散心一夜太匪夷所思。可是也不至於……
容嘉嘉說:“我與你說不到一起!”
她鮮少有這樣嚴肅的時候,這一瞬間,沈安良在她身上看到容易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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