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生氣:“我要糖!”
賀蘭予瞪他,說:“我怎麼知道你屋裡的糖在哪裡?”
臨安也瞪他:“在我床頭櫃裡!”
賀蘭予無奈,走前兩步,給他取了。
臨安一把搶過糖塊,一把拽住賀蘭予不許他起身。
臨安含下糖,又摟住賀蘭予,他哭腔又隱約起:“我病了,可難受可難受!”
臨安這樣的把戲不是一兩次,賀蘭予也不會在上當。他難受是真的,可是要說難受到哭,真的是誇張了。
賀蘭予嘴上說:“有沒有出息,都快二十歲了,一生病還要哭,還不肯吃藥,怕不怕笑話?”
話雖這樣說,卻依然任他摟抱,並未推開。
臨安受用不少,哭腔卻還在。
“可是我還是小孩子,我沒有娘了,”他忽然說,感覺到賀蘭予身體一僵,他說,“我沒有娘了,我只有你了。”
賀蘭予不知如何說。
臨安再說:“娘說過,你和我才是一家人。我要哭要鬧,只跟家人哭鬧。”
賀蘭予硬著心說:“你休想矇混過去,你大概知道我要來問你什麼。”
臨安抬頭道:“問什麼?難道不是來問我病情?”
賀蘭予板著臉說:“你如何處理的賀蘭願一族?”
臨安裝傻:“阿願不是好好的?我還指派了事情給他去做。”
賀蘭予說:“你知道我說的不是當下這個阿願。”
臨安撇嘴:“前一個阿願,現在這個阿願,有什麼區別?不過是一個名字。而且你不覺得,這個賀蘭願和那個賀蘭願長的有點像?”
賀蘭予駁斥他:“他們是兩個人。這世上名字有相同,可是人不會相同。”
臨安嘟囔:“是麼?我看不出來。”
他越想還越覺得好玩:“小孩子都長的大概相同,你說,如果這個賀蘭願小時候,我也給他戴上鈴鐺,叫他趴在地上吃飯,他是不是也會學小狗汪汪叫兩聲討我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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