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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解鈴還須繫鈴人” (1 / 5)

白停雨不解。

他說:“賀蘭予死,臨安就活不成,這個我知道。可是容氏如何殺得了賀蘭予?那可是賀蘭予?”

白停雨連說起都覺得是無稽之談。

白停雨道:“且不說不予樓。但是賀蘭予一個人容氏都不是對手。江湖論劍大會,容氏拿不到什麼好彩頭的。”

他說到這個又不放心追問一句:“.....那容氏......武功如何?”

賀蘭願搖搖頭:“不曾比試過,暫時不知道虛實。”

白停雨說:“可是你揚言三天後取他性命.....。不對,眼下只剩兩天。他倒是毫無懼色。”

這也是賀蘭願猶豫的原因,他說:“我原本覺得他是虛張聲勢,強行鎮定。可是我觀察許久,發現他確實無懼。若不是無知者無懼,那就是胸有成竹武功在我之上。我根本奈他不得。”

白停雨皺眉,他明顯是覺得後者更偏一些。容氏背靠雁南聲和陌家,怎麼可能會有如此無知的機會?再者說,那之前的賀蘭願在江湖也不是無名之輩,連那個鐵心求都不單單是略知的情況了,到容氏這邊,用無知來打發這種猜測,根本立不住腳。

白停雨懊惱:“臨安只叫我們帶一些蝦兵蟹將,根本是想叫我們找死。”

賀蘭願反而替臨安講了一句公道話:“家主只讓我們殺徐長生,自然不需要動用太多不予樓的人。而我們若是真的為了一個區區徐長生大刀闊斧,那家主要如何想呢?”

白停雨冷笑:“以臨安那樣的腦子,他可想不了這麼細去。他就是想叫我們死。”

聽到這樣的話,賀蘭願只是笑笑,居然也沒有反駁。

白停雨越想越生氣:“.....在他眼裡,我們就是草芥。那與他一同長大的那個賀蘭願死的時候,他眉頭都不曾皺一下。那還是人嗎?如果是人,就算是個貓死了,也得哭個兩天吧?”

白停雨說:“整個賀蘭府,唯一算人的,也就是那個小孩安然了。結果他也不在了。”

賀蘭願聽到白停雨提安然。

一提到安然,賀蘭願自然就想到另外一個人。

他對白停雨說:“.....你可還記得,鳳台怎麼死的?”

“當然記得。”白停雨想想就覺得好笑,“自己個把自己個捅死。屍體我都看到了,他到死,眼睛瞪得老大,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你說可笑不可笑?”

賀蘭願說:“你想過原因嗎?鳳台為何會露出這樣神情?”

白停雨當然想過:“不相信自己會死唄。他原本長生不老,我又不是不知道。”

白停雨把自己的想法和自我認知的解釋說了出來:“他不是一直表演長生嗎?就是不管是誰,哪怕是自己都殺不死自己......當然了,我是沒有看到過上一個他表演的時候。畢竟他十年才表現一回。可是我聽說,他之前都是十年一次。那次偏偏是第九年。他急了吧?”

賀蘭願原本也覺得這個推論大概是站得住腳的。

可是那實在和容小龍的談話之前。

容小龍在今天十分坦誠地告訴他,鳳台是死於他的手上。

賀蘭願對白停雨實話實說:“今天容氏告訴我另外一件事情。”

白停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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