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室很快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皇室連驚訝的時間都沒有,便立刻起了恐慌。
那個嬰兒原本連誕生都是一樁惶恐,如今數月落於戰場荒野而不死。如今已經不單單是恐慌而已。甚至可恨。
為何不死?
這種存在,這種存活,就如跗骨的腐肉那樣,令人見之生厭,除之又畏痛。
皇室很快就派人從修仙人士手中強行接走了孩子。
......
容成聽到這裡。很是不由自主就嘆了一口氣。
青銘很快頓悟這一口氣中說不清道不明的惋惜。
對此,青銘也覺得惋惜。
是一種旁觀者和已經明白後事走向的惋惜:“修仙門派自古講究緣分。那個孩子雖然在人間來說算是異類,甚至被解讀成為禍端的開始。可是在修仙門派和佛家道家來說,其實到可以得到相反的解讀。”
容成說:“和凡間人士不同。我一直覺得,不管是修仙門派還是佛門道家,都算是逆子。”
容成一邊安撫容若,一邊扭頭對青銘說道:“人間百姓最愛對強者,不管是皇室還是上天,都喜歡做俯低態度。他們最新順天者昌逆天者亡這句話。雖然這句話老天爺都不承認,這是他們人間的人自己說出來嚇唬自己的。而修仙門派和佛門道門,嘴上一口一個天尊帝尊的,其實骨子裡叛逆地不行。最愛和天坳。哪裡有什麼天降的災禍就著急忙慌趕去,非要給那位順天的災禍逆天改命。”
容成嘆息:“如果當初,那孩子被修仙門派帶走.......”
青銘接他的話:“如果是這樣,那容氏也就沒了......神格方不知道會多省事。”
容成說:“這歷史程序.....有偶然,有必然。對比容氏,對比斷層或者麻煩,如果精怪的滅亡是必然,那麼容氏的斷層就是偶然。就算是沒有容氏,也出陳氏王氏簫氏李氏,總會出個麻煩精的。”
青銘說:“但是沒有如果啊。偏出現的就是容氏。”
容成說:“我們容氏也不能說什麼,畢竟便宜也佔了多少年了。雖然也受過苦,可是對比下來,到底還是便宜佔的多。得便宜賣乖這事做的來也不丟臉,可是的了便宜還賣慘這事如果做了,就太不要臉了吧。容氏可做不來。”
容成說:“後來呢?歷史上並沒有任何小國或者什麼皇室有過容這個姓氏的。任何。否則我們容氏不可能不知道。怎麼後來那位小皇子會成為容氏的先祖呢?”
青銘問他:“你們容氏,就從來沒有想過,為什麼會有這個姓氏呢?”
“為什麼?”容若在容成懷裡扭過頭,他悶了一會,臉有點憋紅,如今重新呼吸新鮮空氣,說話都順暢很多,“姓氏而已。我們姓容,是因為百家姓裡面有這個姓氏。——從來沒想過這個。”
青銘道:“你們現在可以想想了。”
容若皺眉:“何必要想呢......白老師告訴了答案不就行了?”
容若吐槽:“白老師,您都十多年不當老師了,就別再為人師表了吧?”
青銘挑眉,言語中是說不上來的無奈:“容這個姓氏,是那個小皇子隨意取的。他取這個姓氏的時候,是他自盡的前一天。”
青銘繼續說:“這事情還要重頭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