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銘反而若有所思,不言不語的現狀,越發令宋玉成食不下咽。
......
青銘在想,這個猜測。
容成當時時候也是講到過的。
只是當是,他連自己的結果都想了進去。
容成那個時候說:“以我和容城在容家的親疏關係,如果嘉嘉和容若受了影響......”
容成實在是難以說出容若身死的兩個字,於是故意避開。但是意思都明白,無傷大雅。
“那麼容家必然會把我召喚回來。既然並無回來。可見,我大概也波及到了。”
容成對於自己的很是坦然。
人皆是如此。面對他人無法言語。偏對於自己將要面對的一切,都報以勇氣和淡然。
人總說,刀子沒割在自己身上,永遠不知道有多痛。
可是如果叫容成來選,容成寧願自己受一刀一刀的傷口凌遲,也不願意自己的弟弟妹妹們割破哪怕一點手皮。每個人的耐受力不同。他真不疼,真的忍得住。
可是容嘉嘉容若不一樣。
容嘉嘉被太陽多曬一會都要中暑,容若脖子被撓了一點都要請假在家裡大睡。若是真的受傷,不知道會哭成什麼樣子。
可是,容若還是受了大傷。
他還是見到了容若哭的不成樣子幾乎要哭暈的現場。
容成心疼的不行。
再一想青銘說容若壽命。他就更加連呼吸都要停下了。
容成說:“我希望自己走在容若前面。又不甘心自己走在容若前面。”
容成那麼大一個男人,走在醫院的的路上,被風一吹,差點流淚。
他不是那麼容易流汗的體質。連想哭一下,都沒辦法假裝掩飾自己其實是滿頭大汗。
......
青銘說:“容成一直不知道,其實改變就是從他開始的。”
宋玉成明顯接受新訊息不足:“容城?”
青銘糾正:“容成。嘉嘉的哥哥。平時不太回國。他是海軍。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三百天在海上。”
容嘉嘉還有個哥哥?
青銘解釋:“平時不太提他。他三年沒回來。若非這次容若出事。他也不會回來。”
訊息給予完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