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接這茬。
成言不知道如何說出來,他覺得,如果這結婚的房子不是自己全額買的,總覺得對不起明亮。
成言的父母雖然看著對子女的選擇很寬容,成言想做老師他們也沒有反對,成畫想學畫畫,做父母的也表示了支援。唯一一次反對,就是明亮。
成言的母親,反對成言對一個女孩,神魂顛倒。
而且明亮的家世又不是非常好。這樣家世的女孩子,很容易為了更上一層樓而做一些事情。——這是成言母親的話。
成言母親相信明亮對自己的兒子有所圖謀。即便是成言母親後來同意他倆婚事,也沒有為此道歉過。
成言當時想:母親既然如此想,那我們這些做小輩的就證明給父母看——我們並不圖謀父母什麼。
我們。
成言,和明亮。
成言說:“我們。我和你,是一家人。”
明亮補充:“還有成畫呢。”
明亮體貼:“我們還年輕。等到成畫考上大學我們再考慮孩子的事情。現在,成畫就是我們的小孩子。小孩子嘛......要一個一個操心,大人才不累。”
明亮總是溫柔的。
她每一次的溫柔和體貼,都叫成言覺得值得。
明亮連分手,都和他說的溫柔。
明亮溫柔說:“成言,你要好好的。和成畫好好的。成畫要中考了,別影響到他。”
其實還是影響到了。
成言很久很久沒有再想過明亮,因為每一次想心口都疼得要掉淚。
成言抹了一把眼睛,裝作是眼睛酸澀而為的動作。
成言扯出一抹笑來:“當時成畫學美術,是我和明亮商量的,怕他沒自信,就說他很有美術天賦不能浪費。我胡謅的。——成畫要是真的有美術天賦。我爸媽或者我,早給他請名師了。中學也有美術學院提前班,為什麼我們沒讓去試試?因為那裡才是真正有天賦的小孩會去的。——容先生.....成畫真的,唯一一條路,就只剩下讀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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