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這個任性的資格。
明亮的這個工作得來不易。老闆是個海歸,專業性非常好,工作彈性也合理,她剛剛升職,正準備摩拳擦掌大幹一場。
她也不會做這種中二的舉動。
更何況,明亮如果真的這樣中二,他當初也就不會動心至今了。
挺好的。好聚好散的。
成言這樣想。然後一滴眼淚滴到眼前的試卷上。他本能用手抹去,結果把那張卷子抹的亂七八糟,跟血案現場似的.......
成語:“.....”
是容若的......算了,就回頭說是親戚寄樣在這裡的貓乾的。
毫不知情的容若:“.......”
......
沈柏良目送明亮去上班。
之前是代駕,經過了一個早上,他的酒意早就消除的差不多了。自己開車過去。眼下他停在明亮公司樓下。看到副駕駛上的手機有了動靜。
是容若。
“不得了!!!”容若說,他連續打了三個驚歎號來體現這個文字的誇張,“我剛剛收到我的卷子!我的卷子被成言給搞的面目全非!”
然後是第二條資訊,容若把那張卷子給拍了下來。
確實挺面目全非的。感覺像是被紅筆給抹了一下,但是又有水漬。水漬加上紅筆,就看著挺滲人的。
沈柏良一個字還沒來得及打。
容若第三條資訊就發來了:“你說!是不是成老師知道了什麼?對我宣戰?”
“......”沈柏良翻了個白眼。
容若:“他如果知道,搶走他未婚妻的是我的監護人!他一定會未來兩年半給我小鞋穿的!!!”
沈柏良好容易有了空隙插話一句:“.......你幼稚嗎?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怎麼可能做這麼幼稚的事情?再說,他哪裡有機會遇到?”
“怎麼沒有機會?”容若說,“你們是成年人,成熟的成年人,所以作為成熟的成年人,成熟的前女友結婚,請來成熟的前男友過來送祝福。”
沈柏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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