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被刺激的皺眉。
“這度數也太高了吧?”
夥計心疼容城漫不經心的品嚐方法,他苦著臉,對此的回應也沒好氣:“釀了幾百年了......不醇厚的話能禁得住擱麼?”
這倒也是。
容城聳肩。接受了這個現實。看來是沒辦法豪飲了。
他於是繼續一滴一滴用指尖沾著酒液來抿。
抿一次就皺眉一次,然後緩過勁來,繼續。不好,有點上癮。
夥計的臉越發拉的長。
他甚至拒絕和容城同桌,依然蹲在他的專用小板凳上揣著手。藏酒開封過就不具備繼續儲存的條件了。必須儘快喝掉。可惜了。第一杯酒,給了一個嚼牡丹的牛。
夥計決定,這罈子就就便宜青銘好了。
若是青銘自己覺得好東西要分享,可以給白矖嚐嚐去。
夥計瞪容城半天,見容城也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乾脆出聲:“我給了酒了,所以呢?容家小哥,你可以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我有酒的嗎?”
這次容城回答的很乾脆:“我看到的唄。”
夥計報以懷疑態度:“你是怎麼看到的?我又沒有放在顯眼處.....別說你是個活人。連青銘都不知道,甚至白.....神仙也不知道。”
容城露出一個諱莫如深的笑來,他道:“他們不知道,是因為沒有親眼看到.....但是我有。我親眼看到離朱從陽間給你帶酒.....一罈一罈的帶......”
“胡說!”夥計脫口打斷容城的話,“離朱不出不歸地......你在胡說什麼?!”
夥計有些怒意,他依然是保持著蹲坐在矮凳上揣手的姿態,可是眼中已經起了嗔色:“你果真是容氏?是指路人?若是你是,你就應該知道,離朱如今,已經不可出不歸地了.......”
“我當然知道!”
容城也打斷夥計的話:“如果離朱還敢出不歸地.....那容氏還是見一個殺一個的。”
容城說的輕巧。一般這種輕巧談生死言論的,基本都是沒有真正經歷過生死的。所以才會隨意的宣之於口。
大概是一種自豪,逞一下口舌上的威風。
夥計對這種不知世事的人一般很寬容。尤其是少年。
十九歲。懂什麼呢?以夥計對現在人世間的瞭解,這個年紀的容家的少年還是個學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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