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醫院的女大夫,以為我是被校園霸凌至死的學生。這就是證據。”
容若抬起脖子給容城看:“不知道這位阿姨回頭要怎麼想......”
容城道:“可能會想你是上吊的?想不開?”
容若給了他一個‘你是不是傻’的表情,並且他不光這麼想,還說出來了:“是不是傻?自殺的都在不歸地呢。輪得到這來麼?”
容城聞了聞那個煎餅和水果沙拉,他好像有點餓了,說話間覺得那煎餅有一種豆香氣一直往鼻子裡鑽,他使勁嗅一嗅。因為思緒基本被食物給勾引跑了,所以回答容若也顯得漫不經心:“那就更慘,你可能是被霸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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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若不滿:“怎麼又是霸凌?就不能想點新鮮的腦洞?”
容城道:“你長得乖,一副好學生的樣子。你穿成這樣去開門的吧?”
容城指容若的白衫長褲,“你這個樣子,一看就是個乖乖仔,難道會被人想到你是在街頭跟人血拼嗎?像那些小混混?你只能是被欺負的一方。而且.....”
容城頓一頓,繼續:“你身上還沾著酒味,不明顯,只要是會喝酒的基本能推斷出來這是沾上的。你肯定有和那位鄰居說話,聞不到酒味,一定是沾上的。所以......你更加會被認定,是被霸凌的。”
容城提議:“你就算為了不影響傷口而選擇不洗澡,是不是也應該換個衣服?”
容若問問自己的身上:“還有酒味嗎?”
容城說:“還有一點,酒味這種東西,不屬於日常氣味。很容易被從日常氣味中區分出來的。”
容若道:“那這裡哪裡有我們的衣服?”
容城穿的還是睡衣,這衣服還是昨天睡覺之前青銘找給他們替代的。容城個子雖然不矮,可是奈何青銘一米八八,不管是誰,穿青銘的衣服,都會有小孩穿大人衣服的既視感。
容城尚且如此,何況容若。
容若本能拒絕。
容城這個時候才說:“我發現這裡的設施是隨著居住者的心意改的,和人世間不一樣。很有變動性。你知道嗎,剛剛我在洗衣房,還看到了搓衣板和木盆,結果我剛剛有了怎麼沒有洗衣機的念頭,轉身,我眼前的搓衣板就變成了滾筒洗衣機。”
青銘不是現代人,生活老派,縱使記憶消失,但是習慣卻還是深入靈魂的深處,在他的潛意識裡,他的房子還叫公館,他的傢俱一切老派,木質的地板,旋轉的樓梯,紅木的餐桌,真皮的沙發,水晶的吊燈,客廳大門極其老重,推門需要力氣。書房中甚至還能找到煤油燈和羽毛筆,以及拉丁文和俄文的手寫稿。那洗衣房中會有搓衣板和木盆以及皂角粉就一點也不例外。這些東西,就應該出現在這棟房子裡。反而是容城和容若以及他們的滾筒洗衣機顯得格格不入。
容若想的卻是另外一個畫面,他眼前浮現青銘坐在小板凳上用搓衣板洗衣服的場景......打了個寒顫,趕緊畫面消失。
容若道:“所以,只要我們想象一下衣櫃裡都是衣服,就能出現衣服?”
容城表示可以試試,說:“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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