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先生無語。於是開始講正事。
終於開始聊正事之後,閆先生的表情又恢復剛來時候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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閆先生說:“白先生應該知道,我現在在醫院就職吧?”
青銘點頭。醫院就是醫院。忘川途只有一所醫院,就叫醫院。就像只有一個酒吧,就叫酒吧。至於那深夜酒吧,本就不是暫留地的產物,暫留地的亡魂基本視同無物,目不斜視就走了過去。就像之前夥計的三無攤子那樣。無人光顧,生意冷清,卻又永遠不會破產。
閆先生道:“我今天,接診了一個病例。是來複查的。”
閆先生說到病例,就真的掏出來了了一本病歷。
病歷上面沒有署名。只寫了年齡和性別。十五歲,男。翻開病歷單,上面龍飛鳳舞。只隱約辨認出幾個字:手痕明顯......表皮淤血,皮下出血症狀......懷疑外吐......外力.......
果然醫生寫的字大概只有同行能看得懂。
青銘看得費力,同時也不太懂閆先生的意思:他本著尊重的態度並沒有讀取靈魂的思想。也想著靈魂既然找他,也大概不會有所隱瞞。
果然,閆先生據實以告,說道:“這個學生今天過來複查,想消除脖子上的傷疤。可是我卻發現,他脖子上的傷痕,是人為導致的。而且看手痕的模樣,掐他的物件,應該是個成年人。”
青銘皺眉:“你是懷疑那個學生是被人欺負了?校園暴力?或者社會霸凌?”
閆先生搖頭,說道:“恐怕沒有那麼簡單。”
閆先生說:“這個學生不是一個人來的。他哥哥和他一起來的。他哥哥的年齡我也問了。他哥哥十九歲。”
十九歲,那就是成年了。
青銘想到一個可能:“難道閆先生是懷疑那個學生的哥哥......”
“不不不,”閆先生打斷青銘的猜測,繼續說道,“不瞞白先生,我之前也有個想法,可是那個學生哥哥的手我也看了,不對。那個手痕要粗糙很多。”
青銘這下就不懂了,他問道:“既然如此,那是什麼問題會引發閆先生對這件事情的重視呢?”
閆先生說道:“第一,這是個未成年人,第二,對未成年人造成傷害的是個成年人,且是個身強力壯的成年人。第三,那個學生,長得非常漂亮。”
閆先生補充:“那個學生的哥哥,也同樣非常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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