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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問不問的,也沒多重要。因為沈酒很快就帶著宋明遠開始了‘錢財還復來’的工程。
沈酒去敲門。大咧咧的,把拿到烏色的大門砸的咚咚鏘地響。沈酒面上沒有什麼太多地表情,一貫的平靜模樣,可是手臂捶打大門的力度,卻很是帶出了另一種意味上的‘氣勢洶洶’。
氣勢洶洶的叩門並沒有持續很長時間。因為很快大門就應聲而開,開門的是個中年人。一臉不快,皺眉,打量門外兩人:砸門的是個年輕的道士,穿著一身半新不舊的道袍,浮塵用布條紮緊著,放在身後的一個箭筒改的包袱裡。倒是沒有戴道觀帽,不過那個道士一見他就來一句‘貧道有禮’,只要不瞎不聾,誰都能看出他是個道士。
令他狐疑的是另外一個人。也是年輕人,長得比這個砸門的道士斯文一些,白一些,好看一些,貴氣一些......怎麼看,這個斯文,好看,貴氣的小白臉就不該是和這個道士同路的。可是這也不像是個看熱鬧的呀.......這都到飯點了,人人都回家吃飯或者下館子。這個年輕人,如果不是和這個道士同路的,那不遠不近的站著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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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幹嘛,宋明遠這樣不遠不近的站著,純粹只是單純的想和砸門不雅的沈酒劃清界限。萬一沈酒被主人家提著洗衣棒追著毆打,他也不用不顧斯文的跟著逃命。而是做個路人狀,最多被瞪一眼。瞪一眼不影響斯文。
主人倒也沒宋明遠想的如此。雖然果真瞪了沈酒一眼,倒也沒真的掏出洗衣棒或者擀麵杖等可當兇器的物件來。但是依然一臉被打擾了晚飯的不快。
沈酒倒是一臉端正,見門已開,砸門目的達到。便就恢復小道士該有的模樣。沈酒身量瘦長,站在原地的時候,如竹一般,背脊挺的很直,若是眼前場景轉換為懸崖,再吹個烈烈山風,很是可以把這個仙風道骨的小道長給吹下懸崖去。
開門的看著不像是個通道的,似乎也不像是個信佛的。尋常有些信奉的人家,要麼門口會貼個門生,或者掛個八卦鏡,亦或者放個石敢當,或者角落供個小小土地廟。
一點也沒有如眼前這個烏門人家,乾乾淨淨地,看著像剛剛搬來來不及歸置,但是整個房子,又透著年久的陳腐之氣。
住了那麼久的房子,又幹淨又破舊。真奇怪。
住在很奇怪的烏門大房子裡的人一臉一點不奇怪的不耐,道:“到底有什麼事?!”
沈酒當然有事。沈酒痛痛快快說明了自己的來意,沈酒說:“貴府上,是不是住著非人的東西?”
那人臉上的不耐還沒來得及轉變成為旁的情緒。
沈酒又接著補充道:“......貴府上,是不是有精怪在當家做主?”
......
站在遠處的宋明遠這才明白,這就是沈酒的營生。
沈酒是道門除妖一脈的徒弟。自然是除妖的。若是在山野林間或者旁的路上遇到為禍的精怪,除了當然是一分錢沒有。可是如果是跑到人家的精怪,那就是營生來了。要賺錢的。
可是.......宋明遠打量了一下這烏門人家......看著,窮酸的很。能賺幾個錢?這精怪躲藏,現在都不挑門戶了嗎?
宋明遠當年可是見過躲在皇宮裡的精怪的。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人也好,妖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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