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城也發出一聲‘臥槽’,他看錶一眼,然後後退兩步,一腳踢開那扇老舊的木門。於此同時,鈴響了。
這一聲踹門的聲音立刻被淹沒在響鈴生和隔壁教學樓的學生嬉鬧中。並沒有引起太多的注意。
容城這一腳力氣蠻大。不知道是門根本沒有上鎖,還是門後的物件沒有防備,總之等到容城進門,就看到倒地咳嗽不止的容若以及被飛踢到另外一邊的一個陌生人。
容城扶起容若,當即檢查他的傷勢。
容若的脖子上的紅痕很深,在黑暗裡都無法忽略。容若一邊捂著脖子平復氣息一邊指著那個陌生人告狀:“他,他不是人!”
他還指那個女孩鬼:“他們一夥的!”
容城的視線終於對上了一邊的女孩鬼。
那女孩鬼尖叫:“你果然也能看到我!!”
不等容城給些什麼反應,那女孩鬼立刻對那個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說:“他他他!!我要他!!!”
容若給容城解釋這句話:“她要吃了你。”
......
對此容城的第一反應是:“你在搞顏色嗎?”
容若翻白眼:“你看我像嗎?”
容若的身上,是止不住的顫抖。
這種顫抖,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和害怕不害怕沒有太多關係,但是你身體在害怕,有劇烈的應激反應。對上那邊一臉陰鬱,緩緩起身的物件。怎麼看怎麼都算是不利的。哪怕是二對一。
容若的聲音嘶啞的厲害:“他是嚴老師。他死了。”
容若咬牙切齒:“嚴正明......心臟病,去年死在家裡的,都拉到殯儀館準備火化了,忽然就活了......這事還上了新聞,鬧了一場。”
這事不是秘密,反而連累了那個救護車所在的醫院。因為輕易出具死亡證明而被審查了好一段日子。還引發了社會討論。到底心臟停止算正式死亡還是腦死亡算正式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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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想一想,那個醫院和殯儀館真冤。誰能想到,這個嚴老師其實根本不是人呢?
“他死了一下,然後又‘活了’......其實不是。他是吃了別的魂魄,才成這樣的。”
容城楞了一下:“厲鬼?”
容若艱難點頭。
“現在,她也想這樣。”容若指了指那個女孩鬼,“所以想叫這個嚴老師殺了咱們,然後吃掉我們的魂魄。”
容城聽完,皺眉,看了對面直勾勾盯著他倆的‘嚴老師’,又一臉難以置信地看了一眼女孩鬼。
“你們瘋了?”
容若說:“道理我都講了,有什麼用?他們不瘋怎麼可能成這樣呢?”
容城說:“這位嚴老師,聽說脾氣不好?”
他問女孩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