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銘跟沈柏良說:“做個意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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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嚴正明:“他不是有心臟病嗎?反正猝死也不是第一次了。”
沈柏良奇怪:“什麼叫不是第一次?”
青銘笑笑,說:“他們會給你解釋的。”
青銘說:“我帶她走。你們也離開吧。”
青銘既然發話,沈柏良就安心。他拉起容若容城離開。其他的他也不太想過多過問,也沒有去問那個‘她’的存在。
沈柏良也禁止容若發問。
一臉神秘又淡定地把容若容城連拉帶拽的帶走了。
臨走前還關了門。極其周到。
......
屋門掩合。
青銘耳旁只剩下嚴正顏小聲的抽泣。
青銘說:“他們沒出事,也還好你沒有被影響。還有重新享受清白人生的機會。”
小女孩根本不聽。她只埋頭哭。她不清楚青銘的身份,但是她出於一個靈魂的第六感而本能地畏懼他,試圖遠離他。她想逃走,可是又放不下她的哥哥。她無助極了,除了哭出聲音,別無他法。
她甚至在容城打倒嚴正明的時候都沒有任何辦法給哥哥擋一下什麼。
“我才這麼小......我想活下去不行嗎?”
小女孩哭。
“我和我哥哥,都想活下去......為什麼偏偏是我呢?為什麼偏偏是我哥哥呢?我們那麼努力活著。為什麼偏偏要這麼悲慘呢?”
青銘聽她哭,聽她說。
嚴正顏哭的不停。
青銘說:“你哥哥.....在殯儀館,殺了三個魂魄。”
他沒有去看嚴正顏,而是選擇繼續說:“那三個魂魄不過是尋常人。兩個成年人,一個小女孩。小女孩才五歲。車禍死的。她死的時候不知道自己死了。魂魄在大哭。那兩個成年人雖然不耐煩,卻還在盡力安慰她。小女孩當時,還記著家長的話,不願跟著陌生人走。兩個成年的鬼魂一籌莫展,不知如何才能夠說服小姑娘和他們一起去忘川途。”
“他們後來見到了你哥哥。知道你哥哥是老師。於是求救。本來一切都好好地,你哥哥也耐心。可是忽然,你哥哥就把小女孩的魂魄吃掉了。在驚愕中,你哥哥連續把吃掉了另外兩個成年人的魂魄。”
“就這樣,你哥哥成了厲鬼。重新可以觸控實體,重新可以在鏡子裡看到自己。當然,殯儀館一向是沒有鏡子的。你哥哥去了一趟廁所,在水龍頭的反光上看到了自己。他還扭開水龍頭,看著那水流嘩啦啦被他的手阻擋。”
“你哥哥,是在自己也是魂魄的基礎上,殺了魂魄。你說,這算是謀殺嗎?”
嚴正顏一言不發。只瞪著一雙眼睛他。
青銘又問躺在地上紋絲不動的嚴正明:“你說呢?”
嚴正明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