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聞璐和徐甘坐飛機飛往綏南。
厲風行面上不願意聞璐去那麼遠的地方,一去就是半個月,但還是從騰海控股的航空公司抽調了私人飛機出來,送聞璐和徐甘去綏南。
飛機起飛後,聞璐拉下遮光板,詢問一旁的徐甘,“還好嗎?腿疼不疼?要是有哪兒不舒服你跟我說。”
徐甘的腿打了石膏,好在位置寬敞,倒也沒什麼不舒服的,“我還好,為了我也是挺折騰你和姐夫的,姐,謝謝你們。”
“你謝謝我就行,謝他幹什麼?都不來送我們走的。”
見聞璐一臉怨念的樣子,徐甘無奈笑笑,“姐夫是捨不得吧,我看啊,剛剛姐夫十有八九是在哪個角落裡面看著呢。”
“哪有……”
徐甘笑笑,往窗外望去。
南城的全貌在雲霧下面若隱若現,已經看不大清楚了。
三個小時後抵達綏南機場,一落地就有機場專業的醫護人員帶著輪椅過來,穩穩當當的接了徐甘和聞璐兩個人。
聞璐心生詫異,“誰安排你們來的啊?昭昭麼?”
“是厲先生,”領頭的女醫生微微一笑,“厲太太,您和徐小姐住的那地方距離市醫院還有些距離,所以厲先生安排了我們一個團隊過來,到時候會在客棧陪護,有什麼問題也好及時處理。”
這事兒聞璐倒是沒想到,她本來想的是私人醫生這個事情到了綏南再安排,畢竟陸昭昭在這兒生活了一年多,更熟悉當地的醫療情況。
厲風行卻事無鉅細都想到了。
霎時間,聞璐心裡暖暖的,恨不得轉頭上飛機回去算了,但想到自己來這兒還有別的事兒,默默忍下了。
她離開南城跑到綏南來,一方面是想給徐甘換個安全安靜的環境,另一方面是接受了陸昭昭先前的建議,她需要心理輔導治療。
到地方後,聞璐推著徐甘的輪椅,老遠就看見陸昭昭披著彩色編織的披肩,蹦跳著衝著他們一行人招手,一副欣喜若狂的樣子。
“你們可算來了,我這翹首以盼,都快成望夫石了。”
聞璐不遺餘力的調侃道,“你望夫石望的不是我們吧,得是從西港來的人吧?”
聞言,陸昭昭立馬瞪圓了眼睛,“聞璐,你哪壺不開提哪壺是不是!”
“好好說話別動手啊,你傷著徐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