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銀子、大錢我們倒是藏了一下,玉佩那東西又不值錢,都交與了那胡人。”
曹操聽完,心裡倒是暗暗叫苦。不過秦漢之時,百姓人家哪有認得玉的。在他們看只是更通透些的石頭而已。把玩玉器的除了皇家,也僅有幾個官家而已。
“說到這,操還不知道兄臺大名呢!”
“我叫許褚,乞兒沒有字號,譙國譙人也!”
“原來是良兄許褚!操也是譙國譙人啊!”原來是許褚,白撿來的虎痴啊!“我觀兄臺也是英雄氣概,為何屈居此處做一乞兒啊!”
“我不做乞兒,誰給我飯吃?我不做乞兒,誰給我這20來個弟兄飯吃?胡人不養吃白飯的。雖說每頓未必能吃飽,可是至少是個遮風避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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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某不才,家父也是朝中為官。結交了義兄,四世三公的汝南袁家的袁本初。如若兄臺不嫌棄,可以到我和我義兄做事。怎麼也好過在此處為胡人作惡!”
“你們能管我們著20多個乞兒兄弟?最小的才6歲,撒尿沒有人賠都尿不出來!”
“能!”曹操掏出挎包裡月盤大的胡饢。
“跟我來。”看著曹操挎包裡的胡饢,許褚放下手裡的斧頭就往前院走。
曹操低著頭跟著許褚來到前院,都是些乞兒。沒有見家丁說的胡人,想必是還沒有起床。院子裡搭了個棚子,棚子下面用泥巴扣了一個灶,灶臺上一口丟了一半的陶釜鍋)。鍋裡面幾塊胡饢,一點野菜,飄著幾顆花椒,邊上還發著一點點摻著沙子的鹽巴。這些東西怎麼能夠20個乞兒吃。
“嗯。”許褚衝曹操努努嘴,讓曹操把胡饢拿出來放到鍋裡去。
曹操拿出來胡饢,當著眾乞兒的面扔進了鍋裡。這些乞兒何時見過如此多的胡饢?平時上街演戲的那一角的胡饢都是從早上的口糧裡省出來的。
看著滿鍋的胡饢,孩子們除了流下來了口水,有的還默默的掉了幾滴眼淚。許褚看在眼裡,隨手拉住曹操。
“你們真能收留我們兄弟?”
“我言一出,駟馬難追!”
“好!”許褚高喝一聲,奔向後院就操起劈柴的斧頭。
曹操瞬間就懂了許褚要幹嘛去,緊忙拉住許褚。畢竟此行的目的還是尋回玉佩,得了許褚已經是意外之喜,並沒有必要殺了屋子裡的胡人,到時候死了人通官也是麻煩。不過腦子一轉立刻就又從懷裡掏出了懷中那鋒利無比的短刃。畢竟,許褚背上命案,也只能投靠我曹操的帳下。
許褚接過曹操手中的刀,在手中掂量了一下。精鋼百鍊而成的短刃,長1尺,劍柄2寸。刃尖上一點寒芒,刀身上單側開著血槽。下頦孟德二字,後世稱此劍“孟德劍”。
剛剛許褚的一聲嘶吼,倒也吼起來了屋內的胡人。曹操不知道屋子裡幾個人,也不敢逞強,只是緊緊的跟著許褚身後。只見許褚一手持短刃一手抬門簾,正與那胡人撞個滿懷。隨後寒光一閃,那胡人悶哼一聲,就被許褚扎翻在地。曹操隨著看過去,這一刀捅穿了眼前的胡人,、。這一刀不偏不倚,紮在胸口。心臟偏上一點,應該切斷了至少一側的肺動脈,只見那胡人倒在底上只有出氣,沒了進氣。
又一個胡人睡得稀裡糊塗,正往外來。許褚一手扣住那胡人面門,一手持刃劃喉而過。胡人立刻雙手捂住自己兩分脖頸,冒著氣泡的血從胡人的指縫中潺潺流出。
就看那許褚虎目圓睜,胡人的血噴了他一臉,鼻孔裡撥出的氣都噴著血氣,不虧被世人稱作虎痴!
許褚也不停留,奔向土房的第三間。剛一進去就看到一個胡人開啟窗戶就要往外跑。許褚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手抓住胡人並不梳起來頭髮,一刀就從後心紮了進去。只聽那胡人嘶嘶的發出兩聲,也就倒在底上不再動彈。許褚扭頭來到床邊,一把掀開棉被,那被子下面躲著一個大氣都不敢出的胡人女子。那胡人女子身上也沒個抱腹內衣),兩個肉瓜明晃晃掛在胸前,看到神鬼模樣的許褚竟然驚得動彈不得。許褚提刀要剁,曹操趕緊一把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