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將衣裳拉起來,然後轉身跟明朗面對面坐著,黑暗中不怎麼看得起他的臉,藉著窗外照進來的月光,有那麼一點輪廓罷了。
他在笑。
許如玥頓時不知道到底該謝他還是生氣,明明就有辦法,還那麼惡趣味,真是夠了。
“你不是說無藥可解嗎?”
明朗勾了勾唇,“我怎麼覺得你挺遺憾啊,難道你希望我用別的法子解?”
許如玥忙搖搖頭,“我可不是那個意思,就是……好吧,謝謝你。”
又欠人情,哎。
明朗理了下衣裳,下了床,笑著道,“無藥可解,又不是無法可解,用內力逼出來就可以了。”
“那你為什麼……要等那麼久。”,許如玥問出這話,就想起來剛剛自己的模樣,臉都給臊紅了。
明朗揹著手道,“毒力必須達到最厲害的時候才能解,要不然餘毒會留在你的體內。”
“哦……”,許如玥低著頭,這麼回事兒啊,難不成自己又錯怪人家了?
嘖,真是沒文化。
許如玥從床上下來,有些侷促,黑漆漆的說話好像有點怪,她忙點了油燈,然後她還來不及說什麼,就看見明朗的肩頭上有一片血跡。
“你受傷了。”,許如玥皺著眉,忙伸手去碰了碰。
這會兒才想起來,明朗還有傷在身,想來去剛剛替她解毒繃開了傷口吧。
許如玥也顧不上說謝了,趕忙拉著他坐下,金瘡藥還有,只好替他重新包紮了。
經過了這幾日的事,許如玥現在脫下他的衣裳已經很容易了,沒什麼好猶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