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發洩完精力,回頭看到秦戈,冷哼一聲轉過頭對秦戈不予理睬。
秦戈倒是不以為意道:“我為奉先和幷州的眾兄弟帶來了美酒,難道奉先要驅逐我出營嗎?”
張遼在一旁幫腔道:“師兄!當前大將軍何進乃是大漢最有權勢者,西涼平叛、幽州抗擊外辱,都是由他一手促成,現在的大將軍可以說是一手遮天,秦將軍也是為師兄您的前程著想!”
呂布猛然轉頭緊緊的盯著秦戈道:“我只是不甘,猛虎屈居於鼠輩之下!”
秦戈聞言哈哈狂笑道:“如此啊!難道不是我們利用那些鼠輩實現猛虎的野望呢?當然奉先既然不討厭我,今日我與你只談交情,不談政治!我帶來了美酒,奉先不會如此掃興吧!”
呂布看著一牛車的酒罈,其實他久聞秦戈之名,雖然秦戈實力太過低微讓呂布覺得有些名不副實,然而秦戈麾下的一眾戰將驍勇善戰,加上呂布和淵蓋蘇文激戰,幷州飛騎和高麗聯軍血戰,秦戈能夠擋住如此彪悍的外敵,已經讓呂布對他心生敬服,否則他豈會聽從秦戈的意見,讓幷州飛騎停駐在涿郡城,只是呂布非常不滿秦戈對大將軍惟命是從。
加上呂布不屑去偽裝城府,所以一切情緒都表露在臉上,回過身走到牛車前,取過一罈酒,抓開封泥灌了一口道:“好酒!”
說著回身對張遼等人喝道:“既然伯璽帶來美酒,文遠你去宰殺一匹戰馬,點起篝火,今日兄弟們要與伯璽盡興、不醉不歸!”
……
“再來乾一杯……不醉不歸……”在幷州軍營秦戈喝的酩酊大醉,被典韋揹著回到城內臨時軍帳內,而高順則面無表情的回到中軍後,繼續指揮中軍佈防,即便師兄弟重逢,高順依然是滴酒不沾。
不過秦戈遇到了呂布、張遼等幷州英豪,這些人常年在邊塞與異族征戰,所以酒場上有聊不完的話題,行軍打仗、武道修煉和江湖軼事,秦戈似乎又回到了泰山和臧霸、于禁等暢飲。
所以秦戈是捨命陪君子,喝的已經有些大,意識有點不太清醒,典韋將他揹回中軍大帳,放在床上後,一時間不知道怎麼辦,畢竟糙漢子典韋可不會服侍人。
金德曼熬了一碗醒酒湯走進大帳,典韋很識趣的離開了,在秦戈大帳中有四個女性,徐長今和淳于婉兒整日忙著救援將士,而趙雨完全是一個頑童,在軍營中整日閒逛、無所事事。
而金德曼幾乎和秦戈形影不離,也擔負起了一部分照顧秦戈生活起居的工作。
此時金德曼面色依舊發白,雖然血脈融合依舊讓她痛苦不堪,不過現在她精神倒是很好,此時滿城廢墟,所有將士都在打掃戰場,秦戈喝的酩酊大醉總有人出來照顧吧。
金德曼給秦戈灌了醒酒湯後,秦戈舒服了很多不再開始嘔吐,不過依舊醉如爛泥,連番大戰讓秦戈精神時刻緊繃著,現在與呂布等人聊天暢飲,將自己給徹底灌醉了。
“沒想到你也會如此輕易的被屈服,我還以為你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狂士呢!”金德曼坐在秦戈的床邊,用手拂去秦戈散亂在臉上的頭髮,略帶調侃的笑道。
金德曼解開牛筋繩,幫秦戈褪去了衣甲,看到他渾身酒漬便打了盆水,開始給他擦拭身子。
典韋自覺無趣,便轉身離開來到轅門前,抬頭望著星空,罕見的露出思考之色,此時他渾身纏著繃帶,然而腦海中全部都是淵蓋蘇文和呂布的身影。
典韋舉起戰斧開始一板一眼的練了起來,涿郡防守之戰徹底重新整理了典韋的三觀,讓他看到了從來沒有看到過的武道,典韋自知自己以前是井底之蛙,他開始感悟魔神九式的奧妙,他沒有趙雲那麼高的武道覺悟和呂布那般傲視天地的武道之心,他只想在猶如魔神般的敵人面前守護秦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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