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唱的歌都離不開兄弟。
沒唱坐在一起喝酒,幾輪下來,之前沒醉的現在都已經差不多了。
搞得快,半夜的時候,全部都喝得東倒西歪,快要辨不清南北東西。
林依然雖然很清醒,但是喝了酒他不能開車,幸好他之前有準備,打電話讓於小鳳還有小婷開車過來,等大家散場以後,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扶上車,於小鳳和小婷兩個人開著兩輛車往回開。
到家又一個一個的把他們交給家裡人,最後把小婷送回公司。
已經到了晚上的快一點了,林依然喝了酒,有些熬不住,於是醉醺醺的對於小鳳說:“你開車回去吧,謝謝啦。”
“我幹嘛要回去?我就要和你在一起,你開車的時候就想起我不開車就不想起我啦。
我不幹。”
於小鳳因為有點兒微胖,加上個子很高,塊頭並不小,林依然雖然比她高,但稱重量估計還沒有於曉峰那麼重。
所以當於小鳳直接把車開回他家的別墅,然後開啟車門把盟人就架了回屋去,直接扔到了又寬又大的床上。
“幹嘛呀,這是哪兒啦?好像不是我養豬場的值班室吧?我養豬場值班室的房子還沒在床大,放得下那麼大的床嗎?”
聽某人這麼一說,於小鳳就放心了,她知道這傢伙剛出來的時候也許還沒醉,可是現在,他真的已經醉了。
還是醉了好啊,什麼都不用管,什麼都不用愁,只管躺在床上。
鞋襪子有人脫,臉有人幫著洗,衣服也有人幫著脫。
耶,不對!脫衣服就算了,感覺溫嘟嘟的,東西抱著自己滑不溜秋的,還有口香糖吃,怎麼睡著了還吃口香糖?
迷迷糊糊,朦朦朧朧之中,林依然覺得有點兒不對勁。
不過腦袋好沉,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只能跟著有點兒飄蕩的東西繼續飄。
飄來飄去,好像飄得很遠,又好像飄的很高,總之,整個感覺很奇怪。
好像很累又好像很爽,像是真實的存在,又好像是在做夢。
總有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他的酒醒了一些,感覺有點口乾,腦袋也很昏,睜開眼睛準備起來找水喝。
可是用手一抓,絕對不對勁兒,好像有什麼感覺,反正是說不上來一種很妙的感覺。
這種感覺讓他一下子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