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自己在歧阜的屋敷後,佐兵衛便將家臣們召集起來。在主室中坐下的眾人看著面前有些嚴肅的佐兵衛,透過眼神也在交流著,藤堂高虎和鈴木重工對視了一眼後,低首對著上首面『色』嚴肅的佐兵衛問道:“主公,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佐兵衛聽後從對方才茶會的回憶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的兩名家臣,佐兵衛笑著說道:“無他,只是告訴大家一個訊息!”
眾人聞言馬上停止了眼神間的交流,低首對著佐兵衛說道:“請主公吩咐,我等願為主公盡忠!”
佐兵衛見狀笑了笑說道:“我們可能會在歧阜待上一段時間!”
眾人聽後也馬上反應過來,坐在前列的鈴木重工對著佐兵衛低首問道:“主公,有些事情在下本不該問,只是在下不明白,為什麼我等在桑名郡勢如破竹之時,信忠殿下會忽然調集軍勢向東美濃進發?莫非是武田家來犯?”
聽了鈴木重工的話後,佐兵衛猶豫了片刻,隨後對著自己的家臣說道:“少主得到訊息,武田家想趁本家圍攻長島一向一揆眾之際,攻取本家東美濃諸城!”
佐兵衛話音剛落,整個屋子裡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佐兵衛此時也起身對著身旁的眾家臣說道:“此訊息真偽尚不得知,大家也不要太緊張,而且從信濃髮兵美濃,冬日的嚴寒便足以讓武田軍勢望而生畏。”
眾家臣聽了佐兵衛的話後,氣氛不但沒有緩解,反而變得更加壓迫。佐兵衛發覺此中的問題,對著手下眾人問道:“大家為何這般緊張?”
藤堂高虎聽了佐兵衛的話後,低首對著佐兵衛說道:“主公,我等是在擔心主公的安危!”
藤堂高虎聲音落罷,瞬間屋中的眾人俯首對著佐兵衛說道:“還望主公保重自身!”
佐兵衛此時一臉疑『惑』,掃視著面前的眾家臣,佐兵衛實在想不出來家臣們為何會讓自己注意自己安全。
站著的藤堂高虎看出佐兵衛的疑『惑』,於是也俯首說道:“主公,先前主公突襲武田勝賴軍勢,救出德川殿下,若是主公被派去東美濃對抗武田家,我等擔心會被武田家的忍者刺殺!”
佐兵衛聽後笑著說道:“武田家的新家督應該不會用這樣的手段吧!”
這時鈴木重工慢慢起身說道:“主公,這些事情不得不防,武田家的忍者眾也是讓人膽寒的存在,還望主公為國吉殿和未出生的少主,以及我等臣下的依託著想,千萬要小心武田家的忍者眾。”
佐兵衛聽後點了點頭,然後對著家臣們說道:“我會增加身邊護衛的近侍;還有常備和足輕的訓練不能停下來,晚上大家就在屋敷休息吧!”
原本只是簡單告訴家臣會在歧阜城多待幾日,結果又引出了不少問題,這是讓佐兵衛沒有料到的,不過看到家臣們對自己的安危如此關心,雖然其中有利益關係,但是依舊讓佐兵衛心中舒暢不少。
在歧阜城的日子還算不錯,日間和津田信澄在駐兵場訓練軍勢,晚上則是向手下講解一下自己常用的幾個戰術,讓手下可以更好領悟自己的戰術意圖,儘量做到“手隨腦動,腿隨腦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