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包盛不屑的冷笑了一聲,玩味的看著劉稔,打趣道:“劉縣令對本都尉是有什麼不滿之處,想要訓斥於我嗎?”
縣令?都尉?
一句話,點明瞭兩則之間的官職。
也在告訴劉稔。
你劉稔是海昏的縣令,是一縣的主官,但你也只是個縣令。
在漢朝,縣令秩俸在六百石至一千石之間。
但他包盛可是都尉,屬於郡官,秩俸比二千石。
不管是官職還是從屬,你劉稔都沒有資格在他包盛的面前如此說話。
聽懂了包盛話中之意思,劉稔是憋的滿臉通紅。
他姓劉,也算是國姓了。
雖然當下與皇室劉姓並無關係,但真要是往上推些輩份,說不定還真是哪朝皇帝的親戚。
平日裡劉稔掌管海昏,下手管著近十萬人的事務,每每來到南昌,就算是太守陳修,對他也區別於其他縣令。
曾憶往昔,他包盛在自己面前,不一樣也是點頭帶笑的?
但海昏一丟,自己第二天就在包盛這裡知道了什麼叫做一落千丈。
“呼!”
按耐住內心的憤怒,劉稔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稔不敢,只是因為家小皆在海昏,現海昏被奪,家小安慰緊急,稔一時著急,言語上略有不敬,還請包都尉不要在意。”
“劉縣令知道便好。”
包盛點了點頭,又道:“好叫劉縣令知道,你眼下丟了海昏,已是有罪之身,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不將你打入囚車,就已經算是包某念在你我往日的情份上了。”
“包都尉之情,稔銘記於心。”劉稔強忍著怒火,咬著牙做出了一副感激的姿態。
“呵!”
包盛也不在意,輕笑一聲打馬上前,口中卻是吩咐親通道:“讓士卒們加快些腳步,爭取天黑之前到達海昏。”
“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