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劉宏一愣,急忙問道:“那人是誰?還不快快帶上朝來。”
“回稟陛下。”
張讓的神情有些無奈:“那人現在居住於侍御史王允邸上,姓陳,名錒,是豫章太守陳修的子侄,正是因為他的訊息,我等才知道豫章被賊人奪去之事。”
說著,張讓竟有些憋屈了起來:“但王允大人乃是侍御史,以彈劾臣作為威脅,臣等手足受措,不敢貿然上門前去捉拿陳錒。”
“只要陛下將其喚來,陳錒自會證明賊首逃離滎陽,確是受到楊氏的遮掩。”
說完,張讓一臉期盼的看著劉宏,似乎是隻要劉宏發話,陳錒一上朝來,就可以證明他所言不假。
緊接著,居於另一側的趙忠又幽幽的補充了一句:“陳錒此人半個月前抵達王允府上,當日執守的城門士兵與周圍排隊進城的百姓皆可作證。”
“荒謬!簡直是荒謬!”王允聽到這裡,趕緊站了出來。
要是他再不出來,估計一會他就要背這個鍋了,又何談什麼大顯身手的機會?
見到王允出列,張讓不急不緩的問道:“敢問王侍御史,陳錒此人於半月前到底你邸上,你又為何將其禁錮於家中,不將豫章之事直接通報於陛下呢?”
跟著,張讓又不著痕跡吹噓了一句:“如若當初你就將陳錒交與陛下,陛下何等聖明之君,到現在,估計豫章等地的叛亂,早就已經平定了吧。”
聲音不大,但入帝耳。
“咳咳!”
劉宏恰巧聽見了張讓的,頓時大喜,嘴角也不自然的揚起了三分,輕咳了兩聲,說道:“來人,將那個陳......陳......”
張讓適時補充道:“陳錒。”
劉宏跟著說道:“將陳錒帶上朝來。”
“等等。”
這時,趙忠給領命要出的軍士遞了個眼神,然後躬身說道:“陛下,這個陳錒既然被王侍御史藏於家中,不如就讓王侍御史自己去將其帶來,這樣沒有其他人接觸,到時候就不會有人罵我等提前造假了。”
劉宏聽罷,點了點頭,說道:“王侍御史,就由你去將那個陳錒帶上來吧。”
趙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讓自己去帶陳錒上來,難道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等人提前商量好嗎?
王允總覺得這裡面有些奇怪,怎麼想也想不明白。
不僅是他,楊賜同樣也是如此。
他知道,陳錒是洛陽城內唯一一個知道豫章具體情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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