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班長叫做張平,這是他自己給自己取的名字,曾經的他叫做張二七,張家他那一輩的第二十七個奴隸。
新政頒發過後,張二七擺脫了奴籍,成為了一個可以抬著頭走在大街上的人。
為了感激創造出這一切、亦或是希望這一切都不是夢?
張二七給自己取了一個名字,就是張平。
平!
平等、公平的意思。
他希望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平等、公平的,就像豫章一樣,他不再是奴隸,他的兒子也不再是奴隸。
有書讀,有飯吃,有房住......
可以靠著自己的雙手出一切。
所以,為了守護這一切,張平參加了豫章徵兵,最後成為了一名優秀的騎兵班長。
今天,和往常一樣,一班作為騎兵連中最精銳的一個班,他們將負責探查距離大部隊最遠的地方。
這個遠,差不多有近二十公里。
馬匹是牲口,和現代的汽車不一樣,沒油了只要加油就行。
馬匹累了要休息,餓了要吃草,渴了要喝水。
連續一天的奔波探查,張平等一班戰士坐下的馬兒早已喘著粗氣,有些打顫了。
張平抬起頭看了看天邊的斜陽,估算了一下時間,說道:“看天色已經不晚了,我們今天也跑了有二十多公里,從這回去的路上,不多遠處正好有一條河,大家去那裡休整一下,然後就回連隊吧。”
“張班長,早就等著你這句話了,你看看我的馬,腿腳都打顫了。”一名戰士有些心疼的撫摸著自己坐下馬兒的脖子。
“誰還不是呢?”
張平搖了搖頭,又看向了隊伍最後,喊道:“楊學,你還行吧?”
隊伍最後是一個二十歲的戰士,他曾經也是個奴隸,新政實施過後,他的孩子唸了書,他就給自己起了個名字,叫做楊書。
“行......行!”
楊書扯了扯嘴角,堅強的說道。
其實楊書早就累的不行了,他的身體沒有其他戰士那麼強壯。
能進入一班,還是因為他的騎術很精通,同時對馬匹的認知程度很高。
因為他曾經是給主家養馬的,對馬的認識自然要高很多,而且在偶然沒人看見的時候,也會騎馬馳騁一番。
“嗯!”
張平一撥韁繩,掉轉馬頭:“那咱們就抓緊時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