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蘭與這支陳家沒有關你係。”
時修先是搖了搖頭,然後又道:“陳蘭雖然細算起來也是陳家人,不過他那是三代開外的旁系了,陳蘭那一支陳家也不在廬江。”
朱業點了點頭,又問朱毅:“你說你抓住了,並且那些個畜生也承認了是吧?”
“是。”
朱毅回答。
“那麼,現在那些畜生是個什麼樣的一個情況。”朱業冰冷的問道。
“被關押在四一六團,被戰士們打得不成人形,估計是活不了了。”朱毅小心翼翼的答道。
早在豫章時,新政頒佈和實施的過程中,朱業就已經下了軍政分離的命令,要求軍隊要獨立於地方。
不管是百姓還是戰士等,所犯的事情軍隊不能私自處理或私下用刑,必須要交由巡查司審查判決,依靠豫章法律處置。
當然,戰時除外。
戰時,軍隊擁有優先權。
可問題是,現在不是戰時,廬江等郡雖然問題多多,但這些郡確實是已經投降了的。
自己的四一六團抓住了那些人過後,卻沒有移交給時修,讓其派人處置,反而戰士們私下動了手,打了個半死......
這就是朱毅小心翼翼的原因。
“朱毅啊......”
糟了。
朱毅渾身一緊,他知道自己出問題了。
“打得好!”
“主公,戰士們沒錯,有什麼......”
啊咧?
等等!
打得好?
朱毅愣了一下,抬起頭一臉迷糊的問道:“主......主公?您......您是說,打......打得好?可是......可是不是說軍隊不......”
話說到這,朱毅恨不得自己抽自己一個耳巴子。
你看看你!
不會說話就別說,眼看著這件事就要這麼結束了,你說的都是些什麼玩意。
“廬江情況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