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的斷手處被潑上了酒精,然後一卷殘布就這麼隨意的包裹了上去。
“啪!”
然後,許?就被拖到了朱業面前,隨手扔在了甲板上。
接著,一個個護衛隊員就這麼跪倒在了朱業的面前,額頭頂著甲板:“我等護衛不利,讓主公身陷險境,還請主公責罰。”
這邊護衛隊員們剛剛跪下,在場的所有人也跟著跪了下來。
其中臨海縣眾人最為害怕,口中直喊:“主公饒命!許?之事與我等無關,我等完全不知情啊!”
喬靚有些傻了,自己剛得到誇讚,後腳許?就發動了襲擊。
這......
“呼!”
朱業看著自己被劃破衣衫,深吸了一口氣,抬頭一看眾人,搖了搖頭,將視線落到了此刻抱著斷手蜷縮在面前的許?身上。
“你是叫做許?是吧?”
從臨海縣眾人告罪的話中,朱業得知了許?的名字。
“啊!呃!啊!”
面對朱業的問題,許?是一點也沒有聽進去,他此刻唯一的關注點就在自己的傷口上,腦子裡已經被疼痛佔滿了。
“砰!”
跪著的張立見許?不回答問題,側著身體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剛好踢在了許?的肋骨上:“主公問你話,趕緊老老實實的回答!”
“嘶!嘶!”
許?腰間一縮,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笑意,撇過頭向上,目光死死的盯著朱業,憤恨道:“朱賊!某隻恨手誤腳滑,今日讓你逃了一條狗命!”
“再說!”
張立渾身一緊,眼中爆出一陣兇光,那隻側探出去的腳還未收回就又要發力踹出。
“好了!”
朱業喝斥了一聲,然後看著眾人,平靜道:“你們也都起來吧,我沒事。”
“起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