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到這裡,朱業就停了下來,輕輕的拍了拍喬靚的肩膀,提點道:“這臨海縣的事情你要大著膽子去做,聲勢越大越好!”
“不要怕做錯,水若是不渾,就不會有人去渾水摸魚,這樣你永遠都找不到幕後那些隱藏著的人。”
喬靚聽到這裡,可算是明悟了過來,開始那愧疚的心也消散了許多,嚴肅的點了點頭,保證道:“主公,靚一定會藉助臨海縣將那些心懷詭異的人都給揪出來。”
“嗯。”
朱業贊同了一聲,然後又說:“你到了臨海,找個沒人的時間,先去縣府北大街,由南向北數七個店鋪,那裡有一個巷子,拐進去前行約七十米,地上有一個土地廟,將暗號擱置在土地雕像後,當天晚上子時就會有人去聯絡你。”
“暗號是......”
朱業把臨海縣探子這一個月的聯絡方式告訴了喬靚。
喬靚聽後,望著朱業的眼神越發的明亮了起來。
原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在這個男子的掌控之中啊。
......
時間流逝,南昌號在喬靚等人離開後又再次行駛了起來。
艙內,換了一件衣服的朱業與朱自對坐在案板前後。
不過朱自的眼神中此時卻是佈滿了疑惑,朱業被盯的有些尷尬,不由的問道:“二叔,你一直這樣看著我幹嘛?”
私底下,若是沒有外人在,朱業對朱家長輩的稱呼多是按照輩分來的。
“家主。”
朱自張了張嘴,糾結了半天才說道:“家主深謀遠慮,一開始就計劃好了在臨海行引蛇出洞之計,我自愧不如啊。”
緩了緩,朱自又道:“不過我希望下次家主再行險計,特別是這種以自身為誘餌的計謀時,還是先與我等商量一下。”
“呃......”
朱業聞言一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訕訕的說道:“好說好說,我知道了,下次一定。”
朱業那裡有什麼引蛇出洞的計謀啊,他可是非常惜命的,就算是真有什麼計謀,他也不會以自己為誘餌。
開始那場刺殺,真的是一場意外。
只不過讓他沒想的是,自己明顯壓低了聲音用來安慰喬靚的話,居然被朱自給聽了個一清二楚。
至於說朱衝曾經告訴過他那事,倒是真的,不僅朱衝提醒過他,趙則也曾給他說過歷陵馬許二家的事。
開始聽到許?的名字過後,朱業也是靈機一動,想到了這個“許”,打算詐他一詐,結果許?的反應告訴朱業,這事還真有關係,索性就隨著這個話題深入了下去。
再看到喬靚喬婉兩姐妹,然後一聯絡,還真給朱業想到了一種可能。
臨時有了一個想法,覺得這或許是一個可以從中抓住那些隱藏在暗地裡的人的一條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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