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西秦劍術館,造詣就不低?龜縮在彈丸之地的的劍館會有出se的劍客?就是一群孩子過家家而已。”話雖是這麼說的,李慕辰語氣卻未像先前那般肯定,他也目睹了秦政和七罪那一戰,這來自西秦的皇子確實有幾分本事。
目光凝固在蘇敗的身影上,李慕辰晨低語聲:“小傢伙你能走多遠呢?若是未能走向盡頭,給真要讓你老子蒙羞了。”
居高臨下,秦政凝目看著走來的蘇敗,這次他第一次如此正視打量蘇敗。
在西秦,秦政有著無數光環,他是西秦皇帝最鍾愛的皇子,他是西秦百餘年以來最出se有天賦的劍客,他這一生至現在就註定著璀璨。
在他出現琅琊的第一ri,卻有人莽撞的對他出劍,甚至公然破壞迎接自己的盛宴,這或許對於常人只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但對於他而言卻是不可饒恕的事情,不過身為高高在
上的皇子,他有著自己的優雅和高貴,並未出手教訓,而是讓林釋晨解決這跳樑小醜。
甚至因為安嫵,秦政也曾無趣的聽過關於蘇敗的一些事情,丹田破碎,在血煉中在唯一的倖存者之類。不過聽過了,也差不多都忘記了。
這件事情已經漸漸淡出了秦政的記憶,他卻萬萬沒想到,蘇敗會再次出現,當著他的面殺了自己的心腹。這對於出生皇室的他而言,就是一種挑釁。
細微的腳步聲越盛,秦政微低著眸子,不溫不火道:“有時候偉大和笑話往往只有一步之遙,你能夠站在這裡,對於以往的你而言已經夠偉大了,若你再踏出一步,這偉大就會變成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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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句話,安嫵微微拉攏著身子,站在秦政身後,狹長明媚的美目望向蘇敗。後者彷彿沒有聽到的秦政,步伐不徐不疾的走來,直至踏上第二座石臺的剎那,蘇敗抬起頭,白皙的臉龐上緩緩的勾起一抹森冷:“小小年紀裝深沉可不是什麼好事情,而且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裝逼臭屁的樣子其實有些惹人厭。”
秦政劍眉微皺,其邪氣的臉頰上也緩緩爬起了些冷厲,見蘇敗這幅令他極其厭惡的平靜神情。他知道再多說些廢話也只是自找沒趣,手掌緩緩握上劍柄,鏗鏘一聲,長劍豁然出鞘而出,劍尖斜指而下,凌厲的劍氣至劍尖上吐出,縱橫交錯而出,濺起滿地雪泥:“很久以前在西秦中就沒有人敢如此對我這樣不敬,而以往那些對我不敬的人。早已死在我劍下。我需要立威,殺雞儆猴,至少杜絕今後琅琊中接二連三的出現像你這樣的人。”
“真不知道你的驕傲來自那裡?”蘇敗望著桀驁的秦政有些無語,微微嘆了口息,在江川湖泊中待久的魚兒卻在浩瀚的大海中秀高傲。蘇敗繼續向前走去,衣玦獵獵搖擺。蘇敗目光微微落在其後的安嫵身上,旋即對著秦政輕笑道:“我相信,物以類聚這句話。”
見對峙的二人,下方的石臺站立的弟子紛紛踮起腳尖眺望著,二者之間的衝突他們可是也曾聽聞過,再加上林釋晨死於蘇敗劍下。無論如何,以秦政皇子往ri的高傲絕對咽不下去一口氣。同時,蘇敗先前展現出的手段都顯露了自身的實力,這或許不是一場龍爭虎鬥。勢均力敵的比鬥,但註定是一場經常無比的戰鬥。想到這裡,眾人臉上皆是露出激動的神情。
就算遠處觀望的內門弟子,臉上也是露出少許期待。孰強孰弱呢?
“物以類聚?”書生眼角帶著少許笑意,目光懶懶的在安嫵和秦政兩人身上橫掃而過。嘀咕道:“這句話的意思是罵青妖娃傻逼嗎?如果我領悟力尚可的話,應該是這樣的。”
傻逼女人和傻逼青妖娃。
書生的嘀咕聲雖有些細,不過站在其下的秦政卻能夠清晰的聽到,眉頭皺的更深,臉se微寒,霸道無匹的氣息至秦政體內洶湧而出。
這股氣息隱約間比起七罪更加的雄厚,甚至已至凝氣三重巔峰。
砰!
秦政雙腳猛地蹬出,身形猶如捕食的蒼鷹一般,其劍微微輕貼著地面,隨著秦政的直掠而出,一連串的紅花以及深深的劍痕蔓延而出。
直至秦政距蘇敗不足數丈的剎那,其微垂的長劍猛地揚起,掀起了滿地的雪絮,這雪絮狂卷著,隱約間在雪絮的上面有著劍氣縈繞,鋒利如刀鋒向著蘇敗吹刮而來,而秦政的的劍卻隱於這漫天的雪絮中,一點寒星直鎖蘇敗的眉心。
一劍之威尚且猶如之勢,秦政舉手投足間將自己的強大體現的淋漓盡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