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帆師兄,往往男人和女人相識只要幾秒鐘的時間就足夠了!”女子掩嘴輕笑道。
“親自聽到這個訊息,還真是殘忍!”張帆嘴角微揚,微微正se道。
女子美眸微偏,望著這名在琅琊外門威名不弱的青年,“我也想知道,往ri裡流連忘返於演武堂的張帆師兄為何有如此閒情逸致站在這裡?”
“因為我和棄青衫有個約定!”青年白皙的臉頰上泛起一抹期待,“這傢伙在參與血煉之比前曾大言不慚的對我說過,他棄青衫可以讓九十多名琅琊弟子倖存下來,我不信,就和他打了個賭。”
“哦!”女子美目略微有些明亮,“恰好,我也和棄青衫也打賭過,就是不知道你和他的賭注是什麼?”
“我!”青年咧嘴笑道,目光緩緩在女子側臉上移開,望向如血的晚霞:“若是我輸了,我張帆就要以他棄青衫唯首是瞻。”
好似聽到笑話,女子婉兒一笑,嘴角也勾勒出玩味的笑意,“看來棄青衫的野心不小,要將琅琊外門第五的收入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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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和他的賭注呢?”男子反問道,四周的琅琊宗弟子也翹首以待。
“我!”女子貝齒輕啟,聲音清脆的猶如清泉流淌過山澗的撞擊聲,“若是我輸了,我安嫵就要成為他棄青衫的女人!”
此話一出,站在亭臺樓閣上的眾人眼神皆是一變,青年嘴角微微一抽,憤憤道:“棄青衫還真是個自負的傢伙,這麼荒唐無恥的話他也能夠說的出來,不過安嫵師妹,若是那傢伙真的踩了狗屎運,其餘宗門參與這次血煉的弟子各個草包的話,那還真有機會讓他贏了,你豈不是真要成為他的女人?”
“那又何妨!”女子的聲音讓眾人為之心碎:“那棄青衫要真有這能耐,也有資格成為我安嫵的男人,不也是有資格成為你張帆追隨的物件。”
在這個世界上,紅顏註定是和強者為伴,彷彿成為世人都認可的定律。
青年無奈的聳聳肩,“就看他棄青衫有沒有這個資格了,若是他沒有這資格,我可不僅僅要讓他臣服於我,也會讓你安嫵成為我張帆的女人!”青年的話語中絲毫不掩蓋對女子的佔有yu,凌厲的眼神也漸漸變得有些狂熱。
“我的眼光可是很高的,至少追我的人中很少能讓我看上眼的!”女子翹著俏麗的嘴角,抬步向前,站在更高的位置。
“當我站在外門最巔峰的時候,我相信我張帆有這資格!”青年淡淡一笑,笑聲中有著莫名的自信,同樣向前邁出一步,與女子並肩而立,其餘弟子卻不敢向前半步,在琅琊外門中實力決定了地位。就在青年和女子兩人目光眺望望著遠方的時候,如血的晚霞下,古道的盡頭,一道猩紅的身影淹沒在同樣血紅的夕陽餘暉中,修長筆直的身影好似要撕開這落ri黃昏。
“他是誰?”女子貝齒輕啟,柳葉般的眉毛微蹙著,語氣帶著少許疑惑。
青年臉se也有些錯愕,這道猩紅的身影就這般不徐不疾的走來,他的步伐不快,看起來有種閒庭信步般的感覺,這道身影,他好似有些熟悉,他肯定以前見過,卻不曾去在意過。
身後的琅琊宗弟子也注意到了這道身影,紛紛上前,臉上也浮現出不亞於女子的疑惑。
秋風習習,吹起了滿地的枯葉。
蘇敗走在漫天的枯葉中,微低著頭好似在沉思些什麼,靜靜的走著,直到半響之後,蘇敗彷彿注意到了什麼,抬眸望向上方的亭臺閣樓,看到了那迎風而立的倩影和一張張錯愕疑惑的臉龐,心頭卻是泛起一抹古怪的感覺,看到這道身影,他不知為何有種熟悉的感覺,這種感覺並非來自他,而是來自這具身體,或許這女子和倒黴蛋有過什麼交集,蘇敗心中喃喃道,卻不知為何回憶不起來,也許這是一段倒黴蛋甘願將之塵封的記憶,蘇敗這樣想著,收回目光,不曾駐足,靜靜的走著。
血衣獵獵作響,背後的長劍也輕輕顫抖著,蘇敗就像一個路人,過客,輕描淡寫的路過這些人的世界,漸遠漸去,直至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他是誰?這次參與血煉的弟子嗎?”唰唰!無數道目光齊刷刷的望向道路盡頭,那裡晚霞正燦爛,可是卻再未出現一道身影。
亭臺閣樓陷入可怕的死寂,壓抑無比。
無論是亭亭玉立的女子,還是英俊挺拔的青年,各個猶如風中的石像般,巍然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