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起饒手段來,就算是心狠手辣的魔族人也不由得心中一寒,如若不是她身上的仙氣時時刻刻都告訴著這些魔界的人,他們還以為簡汐是個貨真價實的魔族人。
“仙界的壤貌岸然,那手段嘖嘖嘖比我們還嗜血。”
“噓,你這話可別讓那大魔頭給聽到了,那折磨饒手段可是聞所未聞。”
“這人怎麼還在魔界,就不怕仙界的人起疑心嗎?”
“折靈是誰,那是仙界所有人都尊敬的,實力最強,仙帝允許的,自然沒有人有異議。”
幾個人悉悉索索的討論了幾下,在聽到牢房裡面傳來的慘叫聲忍不住哆嗦了一下身子,一個個低著頭恨不得不在這裡。
陰暗的牢房角落偶爾竄過幾只老鼠。
魔尊就這樣強制的坐在那裡,他的臉『色』無異,身為魔尊的他,自然也是心狠手辣的,但是看到簡汐這麼折磨一個人,全程強迫他看,就有些忍不住了。
這種手段他從來沒有做過,頂多是讓手下的人折磨這人,但是眼前這人是有多變態,不但自己親手動手摺磨,而且還不讓人死。
架子上面架了一個男人,男人身上仙氣十足,低垂著頭,白『色』的衣衫纖塵不染,當然忽略了他手腕處被割下的深深一道痕的話,還以為他什麼傷害都沒有受到。
可是——
剛剛門衛聽到的這一切,並不是假的。
魔尊忍住胃裡的翻滾,好久才忍住要吐出來的感覺,看著簡汐。
這人就淡然的坐在被下人擦得乾乾淨淨的椅子上,手裡拿著帶血的匕首,反覆的盯著,眼中縈繞著淡淡的猩紅和笑意。
讓人由心而生出一股詭異福
宛若謫仙的神墮落到深淵中的魔鬼。
她拿著帕子緩緩的擦著匕首,喑啞的聲音在空『蕩』『蕩』的牢房中響起,“哪裡碰了它?兩隻手,還是整個身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