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衍翻了個白眼,然後十分沒出息的告訴了顧挽,顧挽臨走時冥衍還扯著顧挽的衣服和他一起走了。
現在顧挽變了個『性』格,冥衍也沒有話,該慫慫,不該四時候還是要慫,因為它現在弱啊。
而這邊魔尊對簡汐一點脾氣都沒有了,生怕這個瘋狂的女人對自己也來一套折磨,與其痛苦還不如簡單幹脆的被殺了。
被折磨的太痛苦了。
魔尊這樣想。
什麼仇什麼怨非得要這麼折磨。
但是他就算長得再好看,簡汐也沒有對他做什麼。
修長的身影立在高崖之上,眼底陰雲翻滾,她嘴角勾著笑,放佛一切都踩在她的腳下一般,不可一世,亦或者狂妄的目中無人。
而這樣的一個人,卻只有在面對另一個自己的時候,才有了那麼一點不一樣。
簡汐想著第三人格,嘴角掛著疏懶的笑,如果不是落了什麼把柄在第三人格身上,誠然,就算第三人格再強,在她眼前也不過是一個不揩音事的哥控而已。
簡汐斂眸,在不能動容主人格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和第三人格爭過,也就是所謂的人格之前的吞噬。
這樣的一個危險型人格,怎麼可能就是沉睡就沉睡的,那次如若不是她與她爭鬥,她不一定會沉睡。
現在甦醒了,也是正常。
魔尊在簡汐身後,看著這人,如若不是見識過她的手段,魔尊可能真以為這人如同表面那樣雲淡風輕,總之是能看出不好惹就對了。
簡汐回過頭來,滿含笑意的看著魔尊,“當你發現,原來你只不過是一個饒分身,是什麼感覺?嗯哼?”
她的聲線似乎帶著愉悅,但是在魔尊看來詭異無比。
魔尊呵呵的冷笑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