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我？我可是把你虜到了這裡來，你還謝我，腦子沒有壞掉？”
程博很是無語，覺得老妖婆的畫風有些不對。
“對我來說，他勝過一切，就算你殺了我，但讓我記起了他的名字，我依舊會感謝你！”
炎皇繼續道，語氣卻變得極為的平和。
“白痴！”
程博沒好氣的說了句：“好了，我也對你口中的那人很好奇，你不妨說說他的故事！”
聞言，炎皇陷入了回憶之中，半晌後，才緩緩開口，她的語氣很溫柔，更充滿了一種崇拜，她的眼神有些朦朧，就如同懷春的少女。
但隨著她的娓娓道來，程博也被震驚了。
對方口中的那人實在太強。
他很是懷疑，對方是不是也修成了九屬性。
尤其聽到最後，對方居然以聖皇七段獨戰十八尊老牌聖帝，還能斬掉五尊老牌聖帝，雖敗猶榮。
他身死後，世界意志也忌諱於他，抹掉了他的名字，所以，炎皇、冬皇都無法記起他的名字，只能以“那人”作為代替。
“他叫什麼名字？”
程博問道。
“白鷺歌！”炎皇輕輕吐出三個字。
“那你知曉他的來歷麼？”程博問道。
炎皇想了想道：“他來自永恆聖獸體內，自那之後，永恆聖獸成為了永恆魔獸，一旦有永恆聖獸誕生，都會遭到屠戮！”
“果然如此！”
程博暗道，他一直猜測，屠殺永恆聖獸的事與世界意志有關，看來果然如此。
多半是世界意志擔心再出現一個像白鷺歌一般的生靈，所以，才會讓人屠殺永恆聖獸。
“你也是來自永恆聖獸體內的生靈吧！”
炎皇恢復了正常，看著程博。
“你怎麼知道？”
炎皇道：“他體內也有一方永恆世界，如果沒有猜錯，這裡便是你的永恆世界，只有在永恆世界內，才能隔絕世界意志，不然，我也不可能重新記起他的名字！”
“不錯，你也倒聰明！”
程博笑笑。
“我有一個請求！”
炎皇目光中帶著哀求的看著程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