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來!你這樣子哪裡還像個帝國軍人!”福山雅竹皺眉呵斥著。
藤原香秀站起身,微微顫的說道:“昨天,機關長來電讓我裝一艘財寶上船,可途中卻被人劫走了!”
“劫走了?”
福山雅竹驚愕的問:“當時為什麼沒有報告?”
“對不起,我怕您電告機關長,我會受到懲罰。”
看著一臉悲傷的藤原香秀,福山雅竹頓感哭笑不得。他明白,如此愚蠢的人,如果不留在身邊,那還真是糟蹋了自己的一番心血了。
“好吧!此事我可以幫你壓下來,但以後你可就是我的人了,任何事可都不能自作主張了。”
福山雅竹勉為其難的嘆息,而藤原香秀聽見後卻是滿臉的感激,連忙點頭:“日後所有事情,屬下一定全聽從您的指派。可是……”
他忽然皺眉擔憂道:“若機關長問起,我們該如何應對?”
福山雅竹思慮良久,幽幽說道:“到時,我們就說……船沉了。”
“對呀!沉了就沒有證據了,副機關長就是高明!”
“不過,你也別高興太早,羽生玄一那條瘋狗未必會相信此話,畢竟昨晚他也在一岔口那邊,我怕他會將此事說出去,甚至會懷疑你和反日分子有關。”
藤原香秀一聽,面色一滯:“昨晚,我的確看見那些反日分子了,可此事真的與我無關!”
“話雖如此,口說無憑。我問你,昨日負責押送的人可還有活口?”
“沒有,只活下我一人。”
“那更麻煩了……”
福山雅竹嘆息一聲:“沒有人證,恐怕誰都不會相信你的。”
“那怎麼辦?副機關長,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半晌,屋內再無聲音,藤原香秀焦急的目光緊盯著對面的福山雅竹,急促的呼吸預示著他此時的緊張、焦急。
“或許……有一個辦法,可以幫你。”
福山雅竹忽然開口,讓藤原香秀猶如看見了曙光,連忙追問:“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