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急切的喚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她現在……應該已經到了特高課。”
“特高課?”
福山雅竹眉頭緊鎖:“你們竟然會做兩手準備,難道就不怕功虧一簣麼?”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福山雅竹冷笑道:“還是政委呢!我真的很懷疑你的身份,你難道不知道魚與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麼?既然,你已經選擇了投誠,那就要尋找一個可靠的地方,怎麼能貪得無厭的選擇兩個地方呢?”
“可他們不都是你們日本的機構麼?”
“你難道不知道,無論在哪個時代,哪個國家都會有爭端的時候麼?”
“其實,我們原本打算投誠的就是特高課,可誰料想,我被你們抓到這裡來了。”
“哦?看來你還挺有門路的。”
“是。”
“那人是誰?”
“我不知道,不過我的妻子知道,她一直和這人有聯絡。”
“也是共黨?”
這次,那人沒有做聲,低頭沉默著。
福山雅竹眸光微動,淡淡笑道:“既然已經沒有了退路,不如我們就坦誠一些如何?比如,你叫什麼名字。”
“我……我叫……馮銘。”
“也是從日本留學回來的?”
“不,我是從北平來的。”
“你都當上政委了,怎麼想起投靠我們了?”
“是日本人,抓走了我的父母家人來做威脅的。”
“這麼說……你是心不甘,情不願了?”
“也是……也不是……”
這麼說著,那男人眸色微垂了下來,似乎是在回憶思考著什麼。
福山雅竹眉頭一皺,淡淡地問:“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