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君,您可曾記得昨晚我讓你接的那個人麼?”
“當然,羽生玄一也正為此緊盯著我不放呢。”
“既然,他向你要人,那我們為何不將人親自帶到他的面前,以示清白呢?”
藤原香秀眉頭緊皺,擔憂的說道:“可是那人已經走了啊!”
“他已經回來了,不過,被羽生玄一死盯住不放了。我本來是想請白蘭親自接他回來幫忙的,可誰料想卻中了羽生玄一的詭計,此刻,恐怕他正在咬死兩人,說他們是國民黨了呢。”
“這……”
看著他猶豫的面色,福山雅竹淡淡地問:“怎麼,害怕了?”
“不是的,我只是擔心他會咬住我不放的。”
“你怕什麼呢?你別忘了,他已經將我的戀人牽扯其中了,我又怎會坐視不理呢?”
聽此,藤原香秀原本糾結的心平靜下來。福山雅竹愛白蘭如命這件事誰都知道,所以,藤原香秀心中暗自思量,若是此次自己幫了他,那源源不斷的財運還會遠麼?
想到這裡,他連忙問:“那還請副機關長明示,我究竟該如何去做?”
福山雅竹勾了勾手指,藤原香秀連忙上前側耳聆聽,低語了一陣,藤原香秀瞭然一笑,隨即連忙轉身匆匆離開。
……
吳記藥房。
肖賓和白蘭剛走到二樓,就聽見下面有人在敲門。
“開門!開門!”
喊叫聲未斷,樓下的車鳴又再次響起,兩人連忙走到窗前,透過窗簾的縫隙看見羽生玄一正從車裡緩緩走出。
白蘭眉頭緊皺:“我們暴露了,恐怕這裡此時已經被特高課重重包圍了。”
肖賓眸色微沉,心中頓時恍然大悟,恐怕是吳記藥房的房喜夫婦叛變了!
白蘭一臉凝重的問:“肖賓,這裡可有暗道?”
肖賓無奈的搖頭:“現在即便是有,恐怕也已經被人守株待兔了。”
“你是說……這裡的人叛變了?”
肖賓肯定的點了點頭,白蘭見此沉思片刻:“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要抵抗了,或許還能有一線生機。”
“為什麼?”
“見機行事。”
話雖如此說,但白蘭的心裡卻依舊無法平靜,她不斷的告誡自己要冷靜,福山一定會來救自己的!
哐!哐哐!
忽然,樓下傳來陣陣撞門的聲音,兩人警惕的看著樓下那些蓄勢待發的人,緊張的心不斷蹦跳著。
”羽生君!你這是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