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野清一焦急的看著已經氣息微弱的山本一郎,擔憂的問:“福山,土肥原機關長問您可否手下留情,放過他。”
“可以,除非讓我見到秀子本人,否則一切免談,當然,還有另一種辦法,那就是讓天皇親自下旨,讓我放了他,否則,這山本一郎就要為他愚蠢的行為,付出應有的代價!還有吉田司令和那個孽種。”
“這……”
南野清一一臉為難的說道:“秀子在哪裡,我的確不知。”?“那我就一個個抓,直到秀子平安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福山君,請您一定要息怒!”
酒井依子擔憂的勸解道:“我相信,土肥原機關長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的。”
“現在任何人說的話,我都不會相信,我只相信自己的眼睛。一郎,將他弄醒繼續審問,但是,記住一定不要下手太重,留口氣就行了。”
“是!”
吉田一郎剛剛應了聲,一旁的吉田俊男已經用冷水一下潑到山本一郎的臉上。
當一陣寒意襲來,山本一郎緩緩睜開了迷濛的雙眼,當南野清一的身影落入視線時,他連忙哀求道:“南野機關長,求您……救救我……”
“現在除了天皇,恐怕已經沒有人可以救你了,山本大佐……”福山雅竹淡淡一笑著,可那笑意卻讓山本一郎心中一寒,懊悔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腦中。
“福山君,您這樣做不僅找不回秀子,恐怕還會給您的父親樹立更多的敵人的!”
酒井依子極力的勸誡著,可不僅沒讓福山雅竹放棄,反而令他唇角的笑意更加深。
“你是在指誰?土肥原機關長?還是……其他人?”
酒井依子一臉為難搖頭:“不!我只是在猜測而已。”
“依子,你在我的面前從來都是直言不諱的,怎麼今日也躲閃起來了?難不成,一夜未見,你對我生疏了許多?”
“不是的,福山君,我對您從未有過隱瞞,我真的只是在擔心,您的一時衝動會引來更多的樹敵。”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怎麼,怕他們會來報復我?”
“是的。”
“你覺得……可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