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櫻木央點點頭,隨後急忙走上前仔細為方梅檢視了下,轉首焦急的說道:“福山君,我需要一間乾淨的臥室,病人需要馬上手術!”
“好!”
福山雅竹連忙吩咐加藤歸一將方梅抱到了臥室內。
時間分秒過去,他們靜靜的在外面等候著,而櫻木央和加藤歸一則在屋內忙碌著。
時鐘的敲響撞擊著福山雅竹複雜沉重的心房,讓他的眉由始至終未曾鬆開。
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櫻木央和加藤歸一終於走了出來。
“病人怎麼樣?”福山雅竹焦急的問道。
“福山君,請放心,她現在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只不過,由於她腹腔受損,恐怕……以後都無法當母親了。”
“什麼!”
福山雅竹一聽,頓時心如刀絞。革命英雄沒有了後代,這是一件憾事,沉重讓他無法呼吸,他忽然感覺自己十分對不起安逸,悲不禁從胸口翻升,蔓延……
丁公館。
丁默村坐在書房內翻看著手裡的書籍,這時木白走了進來。
“主任,我剛才來時看見福山公館內來了一個很可疑的中國女人。”
丁默村聽言,放下手中的書,氣憤的斥責:“木白,你剛來到上海可能有所不知福山雅竹的底細,他是代首相大人的獨子,你連他也敢懷疑?”
“可是,我真的覺得那個女人的背影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裡見過。”
丁默村聽此,頓時沉默下來,他深知木白石一個非常細心的人,他向來對任何事都非常警惕。可是要是讓他去觸碰福山雅竹,他還真沒有那個膽量。仔細琢磨了下,他聰抽屜裡拿出幾幅字畫還有一些古董花瓶,帶著木白向福山公館走去。
福山公館。
今天值守的人時宮崎英世,丁默村見到此人還真是有些膽怵的,思索了下他走上前卑躬屈膝的說道:“英世太君,我想求見一下福山副機關長。”
“你等著,我進去通報一聲。”
“不行!我們必須馬上進去!”木白忽然走上前厲聲說道。
“丁主任,這是哪裡跑來的一條不開眼的狗,敢在福山公館大吼大叫?”
宮崎英世說著,上前狠狠甩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犀利的眼神狠狠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