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雅竹沉思半晌,拿起電話撥通了霞飛路25號的電話。
“喂,是郭老闆麼?我是福山雅竹,聽說你有個朋友認識賭坊的人,可有此事?”
“是的,請問副機關長有事?”
“我一個朋友昨天在賭場被一個叫三毛的人打傷了,希望你能讓賭坊的人幫忙給他一個教訓。”
“既然副機關長開口了,那我一定照辦。”
“還有,聽說此人在租界起那個了一家珠寶行,偷走了一個很名貴的山貓玉器,你是知道的,我對古董非常鍾愛,您能不能想辦法從他手中把東西給我弄到手,放心,好處自然少不了你的。”
“沒問題。”
電話結束通話,藤原香秀敲門走上前來。
“副機關長,我昨日探望山本一夫,發現他的臉色發黑,好像有中毒的跡象。”
“那他去陸軍醫院瞧過了嗎?”
“去了,景騰院長確定他的確是中毒,但至於是什麼毒,他還沒有查出來。”
“那山本一夫的反應如何?”
“他很惱火,他認為是匯源酒樓的人下的毒。”
“那他打算怎麼辦?”
“他又和司令官提起抓捕那裡的人,可是卻被司令官痛罵了一頓。”
“為什麼?”
“因為,他的私生活非常不檢點,他不止去過匯源酒樓,還去過四馬路的大小妓院,司令官認為,毒很有可能是那些低賤的妓女所為。”
福山雅竹聽此,眸色微沉,瞭然的點點頭:“那他現在住在哪裡呢?”
“西門宅邸。”
“既然松山君都能改變山本一郎,那你為何不能改變他呢?”
“我明白了。”
“嗯,那你下去吧!記住,要有分寸,只要讓他活著,引導我們,那剩下的就無所謂了。”
“是!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