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玉機關。
福山雅竹將皮毛他們一同帶了回來,並且讓宮崎龍井給他安排了一個住的地方。
隨後,他便撥通了特高課的電話號碼。
“喂,是豐川君嗎?我是福山雅竹,您能來我這裡一趟嗎?我找你有事。”
“好的。”
電話結束通話,福山雅竹眸中帶著冰冷徹骨的寒意。
這時,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喂,是福山君嗎?我是山口勝平,今天在匯源酒樓見您臉色不太好,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
“多謝山口君的關心,我還好,之時自從來到中國就沒睡過一次安穩的覺,有些頭暈罷了。”
“是這樣啊,那您沒讓加藤君到你那裡給你看看麼?”
“沒有,我看他很忙,也就沒有勞煩他跑著一趟。”
“是這樣,哪天我閒下來就一起去唐古屋小聚片刻吧!”
“可以,不過我看姐夫這廢寢忘食的樣子,你一時半會兒恐怕也沒有時間吧!”
“您還在責怪司令官麼?他不是有心針對您的,只是羽生君的事情讓他做事有些倉促了。”
“他只要不觸動我的底線,我是可以原諒他的。”
“福山君,您難道沒看見司令官的臉色也不是很好麼?剛才他還將景騰院長叫來給他診治了呢。”
“哦?是嗎?那有沒有說他得了什麼病?”
“我只是在大廳看見景騰院長的,司令官是個要強的人,怎麼會告訴我他生病的事情呢?”
“原來是這樣,拿你以後要關心他一下吧!雖然秀子不在了,但你可以替秀子好好為他盡孝。”
“是!”
電話結束通話,福山雅竹一臉陰霾。他萬萬沒想到,他這個下棋之人也會有百密一疏的時刻,危險的眯著雙眼,他的眸中帶著殺意。
這時,豐川藍生敲門走了進來當他看見福山雅竹那張冰冷的臉色時,心中一動,瑟瑟的問:“副機關長,您找我有事?”
福山雅竹將飛刀扔到了桌子上,沉聲問:“豐川君,如果我沒記錯,你們豐川家族在日本早些年間也是個有名望的家族,以善用飛刀著稱,可有此事?”
豐川藍生下意識看了看桌上的飛刀,艱難的點點頭:“是的。”
“那這個飛刀可是你家族的專屬武器?”
“是的。”
福山雅竹聽此,眸色微冷,淡淡地問:“那你仔細看看,這飛刀是屬於何人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