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山,你讓我過來有事嗎?”
就在福山雅竹沉思之時,忽然安逸的聲音從門口傳了過來。
福山雅竹凝重的看著他,將手中的電報放在桌子上:“安逸,這是那個特派員的資料,我希望你能在半路將他截獲。”
安逸拿著電報,看完後便拿起打火機將其燒掉:“我何時出發呢?”
“一會兒,我會讓高橋君陪你一起去。”福山雅竹凝重的說道。
“不用了,我自己走就可以。”
“安逸,此次這個特派員身邊必定會有人護送,你一個人絕對不行。”?安逸聽此,皺了皺眉,沉重的點了點頭:“那好吧。”?福山雅竹又拿起電話撥通了申報的號碼。
“喂,是高橋君嗎?我是福山雅竹,剛剛我的父親來電說是託你的朋友給我帶了一些清酒。”
“是的,我一直都很忙沒能抽出時間給你送過去。”
“我現在身體有些乏力,很想喝口家鄉的清酒,不知現在可否有空給我送過來?”
“好吧!”
電話結束通話,福山雅竹拖著沉重的步伐坐到了沙發上,他臉上的汗水如珠般從他的額頭上淋漓流了下來。
“少爺,您不舒服嗎?”宮崎龍井上前擔憂的問道。
“宮崎,快把藥拿來。”
“是。”
宮崎龍井連忙從兜裡取出藥瓶開啟瓶蓋,拿了幾顆藥丸遞到了福山雅竹的手中,後者連忙將藥塞到了口中,藥入口即化。
“福山,你真的沒事嗎?”安逸坐到他的身邊,一臉焦急的問道。
“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
宮崎龍井為他打來一盆清水,用毛巾擦拭著他臉上的汗水。
福山雅竹一副痛苦的模樣,緊閉著雙眼,可心裡卻在思索著每個棋子的部署。
不到片刻,高橋友和便徑自走上前來,當他看見福山雅竹慘白如紙的臉時,心莫名抽痛著。
“高橋君,你來了。”福山雅竹吃力的睜開雙眼。
“福山,你又冒險吃藥了?”高橋友和一臉擔憂的問道。
福山雅竹淺淺一笑:“放心,我沒事,我讓你來是想給你一個艱鉅的任務。”
“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