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他現在也住在你們西門宅邸?”
“不是,他好像在高橋監獄落腳,不過,每天晚上他都會來這裡尋求慰安的。”
藤原香秀重重的點了點頭,陷入了濃濃的沉思之中。
然而,山本一夫卻忽然質疑的開口問:“藤原君,你問這些做什麼?和救我父親有關係嗎?”
“山本君,實不相瞞,我來此就是來給你送機會的。”?“哦?說來聽聽。”?“松島君有個戀人叫小松晴子,現在就在西門宅邸,他想將她從這裡營救出去,只要你開口,那你父親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山本一夫聽言,冷哼一聲:“一個副官,說話會有那麼大的分量嗎?”
“他沒有,可他的岳父卻是平宮將軍。”
山本一夫否認的搖搖頭:“我雖然每天呆在西門宅邸,但也聽說道現在上海的最高指揮官是松下川課長,而不是平宮將軍。”
“的確是他不假,不過,你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松島君和福山副機關長關係匪淺,只要他能求助福山副機關長,那你想你的父親能不逃出生天嗎?”
“你是說……福山雅竹?”
山本一夫不屑的冷哼一聲:“他有什麼能力?不就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個代首相嗎?”
藤原香秀冷冷一笑:“山本君,我看你是真的成為了籠中鳥,對外面的世界一竅不通。福山副機關長現在可是天皇的女婿,只要他一句話,你們父子很快就可以團聚,甚至你的官職也會恢復。”
山本一夫聽言,仔細思考了半晌,頓時也覺得他的話有理,他和父親不能再去做待宰的羔羊,他們一定要找個靠山絕處逢生。
他重重的點了點頭:“好,人我可以讓你帶走,但是,我父親的安全可就要交給你了,藤原君。”
“放心,松島君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他一定不會忘記你的情意,一定會向你伸出援助之手的。”
說完,山本一夫站起身和藤原香秀朝二樓走去。
當他來到201房前時,山本一夫深咳了一聲,裡面依稀能聽見一個女人低吟的哭泣聲,不到片刻,一個士兵汗流浹背的走了出來。
“見過山本聯隊長。”?山本一夫揮了揮手,那士兵便匆忙走了出去,山本一夫低沉的聲音隨之響起:“晴子,你穿好衣服出來一下。”?不過片刻,只聽見木屐咔噠咔噠的腳步聲,一個二十五六歲的女人緩緩走上前來,慘白如紙的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禮貌的說道:“見過山本聯隊長。”
“晴子,你現在就隨這個藤原部長出去吧!”
“是。”
小松晴子抬眸看了看藤原香秀,不知為何,她從他的眼中看不見半分那綠色的光芒,依稀中似乎能看見同情的目光。
藤原香秀沒有做聲,只是邁著沉重的步伐向前走著,小松晴子的心莫名平靜了下來,緊隨其後,默默跟隨。
陸軍醫院。
秋木晴子端著飯盒來到了醫院門外,卻被門衛給攔了下來。